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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錢對決之10【決戰時刻】

上午十點多鐘的時候,羅茜男接到李廣武的電話,李廣武說他願意接受羅茜男開出的條件,只不過還有些細節需要跟羅茜男再敲定一下,所以讓羅茜男下午三點見面。
李廣武約見面的地點是一家五星級酒店,至於為什麼選擇在酒店,李廣武的說辭是他中午正好在這家酒店有個應酬,約在這裡見面,對他來說比較方便。羅茜男不疑有他,爽快地答應了。
結束跟李廣武的通話後,羅茜男就打電話給雎才燾,跟雎才燾說李廣武約她見面的事,意思是要雎才燾陪她一起去見李廣武。
沒想到雎才燾卻藉口說:「不行啊,茜男,我下午三點幫我媽媽約了醫生,我父親出事,我媽這段時間都睡不好覺,導致她心絞痛的老毛病又犯了,我一定得陪她去看醫生才行,恐怕沒法陪你去了,真抱歉啊。」
羅茜男很不願意一個人去見李廣武,她很討厭李廣武看她的那種不安好心的眼神,就拜託說:「才燾,你就不能跟醫生另約一個時間嗎?我實在不想一個人去見李廣武。」
雎才燾心說:我就是要避開你們的見面,才謊稱要帶媽媽看病去的,又怎麼可能另約時間呢?雎才燾就裝作為難地說:「不行啊茜男,這個醫生是國內最頂尖的心臟病專家,很難約的,我好不容易才幫我媽媽約到,你還是自己去跟李廣武見面吧,反正事情我也都知道,你就去見見他好了。」
羅茜男沒往別的方面去想,他們要談的都是上不了臺面的暗盤交易,也不適合再讓第三者參與,羅茜男只好說:「好吧,我就一個人去見李廣武吧。」
下午三點,羅茜男準時出現在酒店房間。
羅茜男注意到李廣武身上雖然有些酒味,但是臉並沒有發紅,神志也很清醒,很多男人會借酒裝瘋,做出輕薄女人的行為,看起來李廣武的樣子還算正常,她的心多少放下來一些。
「來,羅小姐,快進來吧。」李廣武招呼著說。
羅茜男跟著李廣武進了房間,在沙發那裏坐下。
李廣武故作訝異地問道:「咦,才燾呢,他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啊?」
羅茜男說:「才燾的母親病了,下午約了醫生,所以沒空過來。」
李廣武心裏暗自好笑,他知道雎才燾肯定不是陪母親看病去了,算這傢伙知趣,選擇不來,把羅茜男送到了他的手掌心,今天他一定可以抱得美人歸了。
李廣武笑笑說:「才燾這孩子挺孝順的嘛。羅小姐,你喝點什麼,茶還是飲料?」
羅茜男不想跟李廣武磨蹭太久,她想趕緊跟李廣武談完條件就迅速離開,便說:「李叔叔,不用麻煩了,我們談好事情我就要走了。」
李廣武聽了說:「那怎麼可以,你來這兒總是客人嘛,連杯飲料都不倒給客人喝的話,我這個主人也太不禮貌了吧。」
看李廣武盛意拳拳的樣子,羅茜男就有些不好推辭,不過她很有警覺,由於經營俱樂部,常常聽說有些壞男人在飲料中下藥強姦女人的事情,因而對李廣武這樣的老色鬼,她自然保持著戒心,就笑了一下,說:「那李叔叔,您給我倒杯水就好了。」
李廣武事先可能會在飲料中做手腳,白開水總該無妨吧。
李廣武就給羅茜男倒了杯水,然後說:「我可是要喝茶的,中午我喝了酒,要喝杯茶解解酒。」
羅茜男說:「您隨意就好。」
李廣武為自己泡了一杯茶,看羅茜男並沒有拿起杯子喝水,就端起茶杯,衝羅茜男示意了一下,說:「喝水啊,羅小姐。」
羅茜男見李廣武招呼她,不好意思不回應,就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後說:「李叔叔,您說有些細節要跟我商量,您說吧,究竟是哪些細節啊?」
李廣武卻顧左右而言他的說:「羅小姐,你別這麼急嘛,我剛剛才結束了應酬回來,你先讓我喝口茶、喘喘氣行嗎?」
羅茜男只好耐住性子,道歉說:「是我有點心急了,您請。」
李廣武就喝了一大口茶,然後故作關心的問道:「誒,羅小姐,才燾沒說他母親是什麼病啊?」
羅茜男回說:「聽才燾說是心絞痛,約了一個很有名氣的醫生。」
「唉,」李廣武嘆了口氣,說:「肯定是因為雎書記出事才這樣的。雎書記這一出事,才燾家等於是天塌了,他母親一定是情緒受了很大的影響才會得這種病的。羅小姐,你作為才燾的女朋友,這時候應該多給他和他的家人一點支持才行啊。」
羅茜男說:「我會的,李叔叔。」
李廣武又說:「我就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女孩子,不錯啊,你有能力又懂事,長得又這麼漂亮,才燾能找到你做他的女朋友,真是他的福氣啊。」
羅茜男心中覺得李廣武有點太囉嗦了,一直不談正題,老是搭訕這些旁的話題,估計這個老色鬼是看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單獨跟她相處的機會,想多黏糊她一會兒。偏偏李廣武說的話都是稱讚她的,羅茜男又不好發作。
羅茜男只得謙虛地笑笑說:「李叔叔,您真是太會說話了,我哪有您說的那麼好啊。」
「有的有的,」李廣武連聲說道:「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身上有一種特別的魅力,連我這把年紀了看到你都心動不已,別說是那些年輕人了。」
羅茜男真是有些無語,心說你豈止是心動不已啊,簡直就是想把我給剝光了吧!然而她現在有求於李廣武,不好說什麼,就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藉以掩飾心中對李廣武的煩膩。
看羅茜男拿起水杯喝水,李廣武眼中閃過一絲竊喜,這個女人今天肯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等一下我可要好好的玩一玩你。
李廣武擔心被羅茜男察覺到異常,因此雖然心中竊喜,神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放下水杯後,羅茜男再次提醒說:「李叔叔,我們還是來談談那些細節問題吧,別我待的時間太長,耽擱了您的休息。」
放心,我絕對不會嫌你待的時間太長的!李廣武心裏正邪惡的想著一會兒藥效發作,羅茜男就會被他渾身上下剝個精光,他就可以任意在她如花似玉的身上肆意撒歡,不禁心神蕩漾,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去,似乎已經開始品嘗起羅茜男美味的身體了。
羅茜男看李廣武不回答正題,卻看著她直咽唾沫,知道這個老色鬼心中一定在想著什麼邪惡的念頭,就有些惱火,不悅的瞅了李廣武一眼,說:「李叔叔,您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羅茜男拋出的這個眼神,給人一種一顰一笑無不動人的感覺,看在李廣武眼中更是有一種別樣的風情,讓他頓時銷魂。
這時候他感覺羅茜男水裏的藥物該起作用了,也就不再繼續偽裝下去,就伸出手,抓住了羅茜男的玉手撫摸起來,同時淫邪的笑說:「茜男,我想你好久了,那些細節不用談了,只要你跟我好,多一點少一點的我都無所謂。」
羅茜男看李廣武剝掉了偽裝,把色鬼的嘴臉拿了出來,頓時火了,一把將手給掙脫出來,脫口罵道:「你個老混蛋,把你姑奶奶當……」
羅茜男話才說了一半,忽然感覺腦子裏一陣發暈,心裏驚叫了一聲:不好!中了這個老色鬼的招了。
羅茜男想起李廣武幫她倒的那杯水,水面上彷彿浮著一層薄膜,當時她沒有在意,現在她才想到俱樂部的人曾經跟她說過,有一種被稱作「催情燕窩」的毒品,是一種白色粉末,溶於水後無色無味,一般人難以察覺。
這種毒品,服後約半小時後便會藥力發作,出現神志不清、行為失控的情形,會不斷的說話,失去自我約束的能力,個人防衛意識會大幅減弱;又因為具有催情的功效,吃了會對別人的侵犯不以為意。由於這種毒品溶於水的時候,液體表面會起一層薄衣膜,彷似燕窩狀,因而被稱為催情燕窩。
難怪李廣武一直不跟她談土地的事,只東拉西扯跟她磨時間,原來這個混蛋是想拖延時間,等藥性發作啊。
李廣武看羅茜男話說一半卡殼了,知道一定是她發現身體有什麼異常,看來水中下的藥起功效了,他心裏樂開了花,順著羅茜男的話往下說道:「當然是拿你當心肝寶貝啦。小心肝,現在就讓我好好疼你吧。」
李廣武邊說邊站起來想要去抱羅茜男。他滿心以為此刻的羅茜男一定喪失反抗能力,可以任他擺佈了。然而他忽視了一點,那就是羅茜男此時並沒有嚴重到暈倒在地的狀況。由於她喝下的水並不多,只象徵性的喝了兩口;再來是羅茜男自小就練過搏擊之術,體格比一般女人有耐力,因而毒性對她的影響相對也較小。
因此羅茜男雖然感到頭暈,卻還沒到失去反抗能力的地步,看李廣武想過來抱她,羅茜男用力的一咬舌頭,讓自己頭腦清醒一些,然後猛地揮起一記勾拳,擊在李廣武的下巴上。
這也是那天讓傅華領教過的厲害無比的勾拳,傅華那時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此刻雖然在毒品的影響下,羅茜男的力氣有所減弱,仍然不是毫無防備的李廣武能夠承受的,只見他被打得頭朝後,就狠狠地摔到地上了。
羅茜男知道她必須儘快離開李廣武的房間,因為她不知道藥效全部發作起來會是什麼樣子,她只有儘快離開這個李廣武控制的地方,才能脫險。
羅茜男二話不說衝向門口,趕緊打開門,然後快步跑向電梯,邊走邊拿出手機打給司機,讓司機在一樓的電梯口接她,如果到時候沒看到她,就馬上報警處理。
剛打完電話,電梯就來了,羅茜男進了電梯,回頭看李廣武並沒有從房間裏追出來,心裏鬆了口氣,渾身上下頓時沒了氣力,一屁股坐在電梯的地板上。
電梯開始下降,羅茜男只覺得腦子越來越昏。還好電梯到一樓的時間並不長,羅茜男還能勉強認出司機焦急的面孔。
這個司機是羅茜男從特警隊招募過來的退役女警,身手也十分了得,算是司機兼保鏢,跟了羅茜男好幾年,羅茜男見到她,知道自己安全了,說了一句送我去醫院,然後就昏了過去。
醒來時,羅茜男已經身在醫院。羅由豪坐在病床邊,神色焦急地看著她。
看到她睜開眼睛,羅由豪急忙問道:「茜男,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去見那個李廣武的嗎?怎麼會鬧到要來醫院洗胃的地步啊?是不是那個李廣武給你下了毒啊?」
羅茜男只覺得頭疼得要死,白了羅由豪一眼,說:「好了爸爸,你別嚷嚷了行嗎?我的頭都要裂開了。」
羅由豪歉意的笑了一下,嗓門放小說:「好好,我不嚷嚷就是了。你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李廣武做的?」
羅茜男點了一下頭,說:「就是他做的。」
羅由豪頓時火氣沖腦,大聲嚷道:「這傢伙膽肥啦,我馬上找人去砍了他。」
羅茜男也火了,衝著羅由豪道:「夠了,你成天就只會砍砍殺殺的,能不能有點別的招數啊?你以為我們豪天集團是什麼?我們是一家正規的企業,不是黑社會。」
說到這裏,羅茜男想到她為了把豪天集團拉上正軌所付出的那些心血,又想到她為了豪天集團能夠發展壯大所受的委屈,今天還差一點被李廣武給欺負,而她的父親除了打打殺殺之外,幾乎不能對她有任何的幫助,心中就格外的感到悲傷,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羅由豪看到女兒哭得這麼厲害,徹底慌了神。
羅茜男被送進醫院洗胃時他還沒這麼慌,只因女兒在他面前幾乎從來沒有哭過,現在卻情緒崩潰地大哭,於是他趕忙陪笑著說:「茜男,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去砍那個混蛋了,一切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不好?」
這時,雎才燾從外面慌慌張張的走進了病房,看著羅茜男焦急的說:「茜男,你沒出什麼事吧?沒想到李廣武那個混蛋居然敢這麼對你,你等著,我絕饒不了他!」
羅茜男止住了哭聲,直直的看著雎才燾。剛才她忙著自救,來不及多想,雎才燾的到來提醒了她,雎才燾在這件事情中所扮演的角色,不得不令人感到蹊蹺。
雎才燾怎麼會那麼恰好在李廣武約她的時候要去帶母親看病?好,就算是他帶母親看病是事實,那李廣武又是怎麼知道只有她一個人去酒店的呢?如果不是事先就知道她是單獨去酒店的話,李廣武根本就不可能事先把毒品準備好啊。
羅茜男心涼了半截,照她的推測,雎才燾事先一定知道李廣武約她見面想要幹什麼,所以才找藉口故意避開的。
她冷冷地看著雎才燾說:「你真的不知道李廣武會這麼對我?」
雎才燾被羅茜男看得心裏直發虛,他哪裡敢承認事先就知道李廣武的居心,只能強作鎮定地說:「茜男,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啊,我是你男朋友耶,難道我會故意害你嗎?」
羅由豪看著兩人不自然的對話,不禁說道:「茜男,你把話說明了吧,是不是這小子跟李廣武串通好了害你的?如果是的話,我不會輕饒他的。」
看到雎才燾的表情,羅茜男就知道這是八九不離十了,即使雎才燾不是事先跟李廣武串通好的,起碼雎才燾對此是知情的,這個混蛋簡直不是個男人,別人都要欺辱他的女朋友了,他還能裝作沒事人一樣。
還是李廣武私下給雎才燾許諾了什麼好處,收買了雎才燾?真是那樣的話,這個雎才燾就更可惡了。
雖然認定雎才燾是主謀之一,不過要怎麼解決這件事,羅茜男心中還沒有一個好的思路,她的腦子現在亂成一團。好在雎才燾的資金還在豪天集團手中掌控著,她不擔心雎才燾會跑掉。
羅茜男決定暫時把這件事押後處理,等她的身體恢復了再來解決也不遲,就揮揮手說道:「好了好了,我的頭疼得要死,你們倆都先回去吧,有什麼事等我好一點再說吧。」
雎才燾見羅茜男並不相信他,慌張地辯解道:「茜男,你要相信我啊,我發誓我真的一點都不知情。」
「好了,」羅茜男煩躁的說:「我說了,你先回去,這件事等我好一點再說,行嗎。」
雎才燾只好訕訕地離開了。
羅由豪卻忍不住看了羅茜男一眼,說:「茜男,這個……」
羅茜男打斷了羅由豪的話,說:「你先回去吧。」
羅由豪這時候也不敢惹怒羅茜男,就點點頭說:「好,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吧。」
羅由豪準備離開病房時,羅茜男在後面說道:「爸,你回去後,找人給我盯著雎才燾,別讓他對我們豪天集團有什麼不利的行動。」
羅由豪知道羅茜男對雎才燾已經起了疑心,就說道:「行,我會安排人看緊了他的,他如果真的敢對你和豪天集團有什麼不利的舉動,我一定要了他的小命。」
羅由豪就離開了,留下女保鑣陪著羅茜男。
羅茜男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一直沒有睡著。她想著今天的事情發生後將會產生的效應。首先最關鍵的,就是李廣武會做出什麼反應呢?
李廣武為了安排今天的事,費了不少的心思,最終卻沒能如願,這個混蛋一定會惱羞成怒,想辦法報復她和豪天集團的。最直接有效的報復,就是讓豪天集團拿不到那兩塊地。
她費盡了心血,沒想到眼見這兩塊地就要到手之際,卻還是與之失之交臂,羅茜男不禁又罵了句娘。。
接下來就是雎才燾的反應了,雎才燾心裏有數,知道她曉得了他跟李廣武相互勾結的事,再加上那兩塊地很可能沒望了,雎才燾一定會想辦法把資金從豪天集團中抽走。接下來的,就是她要怎麼回應的問題了。
這讓她面臨了艱難的抉擇。如果她還想要拿到地的話,就必須要忘掉尊嚴,接受李廣武的潛規則。如果為了發展豪天集團,她應該這麼做。
如果她不接受李廣武的潛規則的話,豪天集團將會遇到強勁的對手,李廣武勢必會想盡千方百計來跟她和豪天集團作對。
那樣,等於豪天集團跨足房地產業的工程還沒開始,就會遇到李廣武這樣一個重量級的敵人,如果再去掉雎才燾的資金支持,這個美好的計劃除了胎死腹中,不會有別的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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