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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相師之13【國色天香】

唐振東回到酒店,卻見到父親滿臉愁容地在酒店大堂等著他。
「振東,你可回來了,咱們帶來的畫和錢都不見了。」唐父焦急萬分地說道。
「什麼?!」
唐振東一愣,抬頭看了看酒店櫃台後面閃閃發亮的四星標誌,這可是四星級酒店,不是路邊的小旅館,怎麼還會丟東西呢?!
「什麼時候不見的?」
「就在你走後沒多久,酒店來電話問我要不要房間服務,我不知道是什麼服務,沒說話。大概是我沒說話,讓對方誤會了,過了一會兒,來了兩個打扮非常時髦的年輕小姐,其中一個一進來就開始脫衣服,我嚇得趕緊閉上眼,擺手讓她們走。等我睜開眼時,兩個小姐沒了蹤影,可是我卻發現我帶的手提包不見了,我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一定是那兩個小姐離開時順手偷走的。」
「媽的,這根本是黑店啊。」
唐振東頓時怒氣沖沖的找到酒店櫃臺,手猛地一拍,把櫃臺那兩個昏昏欲睡的小姐給嚇了一大跳。
「你好,先生,請問有什麼事?」
「我帶的東西和錢都丟了,你們這麼大的酒店,總該有個說法吧。」
「哦,先生,請問你是幾號房。」櫃臺小姐不疾不徐地說。
「小姐,剛剛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一遍了嗎,他是我兒子,跟我住一起。」唐文志在一旁補充道。
「這樣啊,我們已經報警了,警方正在來的路上。」
「我說東西是在你們這裡丟的,你們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櫃臺小姐一指櫃台上一個牌子,「先生,上面寫了,貴重物品一律由客人自行保管,丟失我們酒店概不負責的。」
唐振東一聽到櫃臺小姐的這個解釋,頓時大怒道:「我說你們這也不管,那也不管,就管拉皮條是吧?」
「先生,請你說話自重,我們這是四星級酒店,不會有你說的那種事。」
「你還跟我假正經,如果不是酒店提供這個服務,那怎麼會我們一住進來,就有電話打進來問要不要服務,難道你們酒店的總機都是吃乾飯的?!」
「先生,我想這件事等下可以讓警方處理,我們愛莫能助。」
「你到底丟沒丟東西還不好說呢?兇什麼!」另一個櫃臺小姐見唐振東一副惡客的態度,拋下一句話。
唐振東不是個不講理的人,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說道:「我×你奶奶的,你們就是裏應外合,狼狽為奸。」
「先生,你要是再污蔑我們酒店的名聲,我們有權告你誹謗。」
「哼,儘管告,我還怕你不成?!」唐振東轉而對父親說:「爸,你先在這等著,一會兒警察來了,你先說明情況,我去找咱們丟的東西。」
唐振東跟父親說了聲,就跑回房間,他想去找找房間裡有沒有蛛絲馬跡,便可以用來進行命理推演,趁著這群人還沒走遠的工夫,趕緊找到人,不然,如果他們拿著東西跑遠了,自己的推演也沒作用了。
只是唐振東在房間裏找了半天,除了殘留的淡淡香水味外,沒有一件她們留下的物事,竟然連根頭髮都沒找到。
唐振東呆坐了一會兒,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沒有東西可以推演,那麼就用這殘留的香氣不知道行不行?自己從未試過這個方法,可以試試看。
唐振東便在屋裏盤腿坐下,凝神靜氣,把思維放空,仔細的感受空氣中那一絲香水味。
經過一番繁複的計算,唐振東騰地站起,衝出門外。
他推算出那個拿走畫和錢的女人,此時正在車上,朝城外而去。唐振東不敢耽擱,立即攔了輛計程車。
在車上,他的大腦還在不斷運轉著,演算兩女的最新方位。

「江哥,這是我們姐妹倆剛剛到手的東西,怎麼樣,多少錢?」蔣麗面露得色的望著面前的一個男子,問道。
「破爛書畫,一看就是假的。」江哥說。
「假的?切,你看這做工,還有卷軸,明明就是真的。」蔣麗反駁道。
「哎呀,這都是故意做舊的,用來蒙人的。是不是一個老農打扮的人,謊稱祖傳的寶物,或者是從哪個田地裏刨出來的?!而且這人一般還會有個同夥,他的同夥通常是個衣著光鮮的人,兩人好配合著演雙簧。」江哥頭頭是道地說著。
江哥的話,讓兩女一愣。那個老的果然如江哥所說,一副十足鄉下人打扮,雖然另一個同夥她們沒見到,不過江哥說的話,她們已經信了九成九。
「江哥,就算是假的,起碼也是那種能以假亂真的假貨,多少肯定是值點錢的,你就再幫我看看嘛。」蔣麗不死心地說。
「好吧,我再瞧瞧。」江哥說著,打開了畫,品頭論足著說:「喲,唐伯虎、祝枝山、文徵明、徐禎卿,這不是明朝四大才子嗎,仿的手筆挺大的,還一整套,看來這個局做得不小。嗯,這畫還算真,值點錢,這樣吧,一幅一千塊,一共四千。」
「江哥,太少了吧,你也說這畫仿的不錯,現在古玩市場這麼火,這樣能以假亂真的畫恐怕也不多吧。」
「去去去,假貨畢竟是假貨,永遠真不了,能遇到個半懂不懂的人或許能矇一下,但要是遇到行家或者是完全不懂的,根本就騙不了人。」
「行家矇不了是正常的,但是為什麼完全不懂的也騙不了呢?」姜蓉不解地問。
姜蓉跟蔣麗同是做「小姐」的,兩人經常一起出馬,關係好,配合也最有默契。
「哈哈,那些完全不懂的人,你即使給他個真的,他也說是假的;這樣的人油鹽不進,再真的東西給他們,他們依舊給價給的比贗品還低,你說,這樣的人怎麼矇?」
「這倒也是。江哥,這四幅畫是一套,價格肯定要高一點,這樣吧,咱們都是老關係了,你給五千,我們姐妹也不講價了,怎麼樣?」姜蓉乾脆地說。
「行,五千就五千吧。」江哥也很痛快。
其實以江哥的眼光看去,這四幅畫的確是仿得以假亂真。他本身也是做套的高手,腦海中已經有了想法,用這四幅畫去做一個大套,大賺一筆,所以五千對他這種做大買賣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姜蓉接過江哥給的五千塊,放進包裏,然後對江哥送了個飛吻,說:「江哥,我們走啦,什麼時候想雙飛,記得喊我們姐妹,給你優惠。」
說完,就挽著蔣麗的胳膊,扭著豐臀,兩人一同離開了。

「小麗,這趟生意咱們做的真是輕鬆,什麼事都沒做,直接就是五千塊進賬,咯咯。」
「你是什麼都沒做,我可是脫了衣服,讓那個老色鬼給看光了。」
「去,看看又不會少兩肉,再說,你也不差看那一次啊,哈哈。」
姜蓉和蔣麗邊嬉笑打鬧著,回到她們在黑虎泉附近的租屋處。
這裏是她們臨時租的房子,也是她們的淫窩,遇到那些沒地方去的客人,她們偶爾也會帶回來交易,價格也比在賓館要高一點;在酒店,得另外給酒店抽成,在這裏,收到的錢都是純賺的。
姜蓉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還沒開燈,就把鞋一甩,赤腳尋找拖鞋,後面的蔣麗也跟了進來,兩人都是同個動作。
她們早已習慣黑暗,因為夜生活過久了,對於光,她們有種本能的排斥。
姜蓉找到拖鞋,就把自己的小馬甲一脫,很準的拋向沙發。這時,蔣麗打開了浴室的燈,準備卸妝、漱洗一番。
就聽姜蓉「啊」的一聲大喊,蔣麗飛快的從浴室出來,按了客廳的電燈開關,一看客廳裏,有個年輕人坐在沙發上,手裏正拿著姜蓉剛剛丟過去的小馬甲。
「你是誰?」蔣麗大喊。
「我是失主,丟了東西,不請自來,請見諒。」唐振東低著頭說。
為了避嫌,他兩眼低垂,避開直視這兩個豐滿的女人。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失主?你到底是誰?」姜蓉連聲問道。這時她才稍微緩過氣來,雙手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胸前。
「你們剛剛從泉城賓館裏拿走了九萬多塊,還有幾幅畫,我是來要回我的東西。」
唐振東的話,讓蔣麗和姜蓉大驚失色。
她們從賓館裏偷了東西出來,一路非常小心,更肯定後面絕對沒有人跟蹤。再說了,如果被發現,失主早就該抓她們了,為什麼到現在才現身?而且,她們還先去了江哥那兒,一路都是搭車,根本不可能找得到才對;那這人是怎麼找來的?
諸多問號浮現腦海,蔣麗和姜蓉心中大駭,面面相覷。
「我們什麼都沒拿。」姜蓉喊冤說。
「我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唐振東說完這話,身體立刻彈起,在兩女要張嘴大喊的時候,一隻手握住一個人的脖子,把兩人向上提起。
兩女被唐振東強大的力量提得只能翹起腳尖,支撐在地。
唐振東冷冷的說:「我再說一遍,我的耐性不好,你們別自討苦吃。」
說完,放開雙手,兩女沒有了提拉的力量,立即身子一軟,坐倒在地。
「救……」姜蓉的「救命啊」三個字還沒喊完,唐振東已經一巴掌扇了過去,「我再說一遍,我的脾氣不是很好。」
這也怪不得唐振東,明天就是提親的大日子,精心準備的彩禮卻不翼而飛,換做誰,誰都得惱火。
姜蓉被唐振東這一巴掌給扇懵了,她呆呆的捂著臉,看著唐振東。蔣麗也被唐振東的粗暴給嚇呆住了,不敢動彈。
唐振東拿過手提包,打開一看,「錢還在,畫呢?」
「什麼畫?」蔣麗還想狡辯。
蔣麗一句下意識反駁的話,馬上點燃了唐振東這顆炸彈,他順手又是一巴掌甩過去,暴怒說:「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少廢話!」
「嗚嗚嗚。」蔣麗被這個巴掌給打得嚶嚶哭泣。
「不准哭了,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說!畫去了哪裡?」
唐振東兇神惡煞的模樣,把蔣麗和姜蓉給嚇壞了,她們沒想到這個年輕人長得挺英俊的,卻冷血非常,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我數到三,如果你們再不說,那這個茶几就是你們的榜樣。」
唐振東把手掌舉起,往茶几上一按,實木茶几馬上被他打了個大洞。
「我說,我說。」
蔣麗最先認清形勢,遇到這麼個冷血的人,想蒙混過關只會皮肉受苦,不如老實招認了。
「我們把偷出來的畫賣給了江哥,他是這一帶的大哥,而且做的是文物生意,在文物市場還有個店面,但是具體是哪家,我們就不知道了。」
「江哥?!」唐振東口中默念了一遍。
他知道兩個女人說的是實話,又問:「你們是在什麼地方把畫賣給姓江的?」
「他是跟我們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面的,我們也只知道這麼多了,不過,他也不一定是姓江,只是大家都管他叫江哥就是了。」
「這些錢是我的,我拿走了,沒問題吧?」
唐振東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還不如趕快去找這個江哥比較重要。
「沒問題,沒問題。」兩女直擺手。
唐振東下了樓,掏出電話,給耗子打了個電話,想問他知不知道省城做文物生意,而且是姓江的人。耗子跟著「北鏟」歐陽蟬混了許多年的盜墓生涯,對交物商一定瞭若指掌。
果然,唐振東一問,耗子立即就答說:
「師父,這個姓江的,是省城文物界的知名人物,他本身的水準一般,卻養了好幾個鑑寶高手,如果說歐陽蟬在省城是盜墓的頭號人物,那這個江老闆就是販賣文物的頭號人物。而且,他這些年用文物開道,賄賂了一大批官員,在這行中稱之為『雅賄』。後來還做起了房產生意,現在是省城黑白兩道舉足輕重的大哥級人物,栽在師父你手裏的莫氏五虎,最早也是跟著江老闆混的。」
「莫氏五虎?!」
唐振東想起上次歐陽蟬的女兒歐陽飛雪被綁架的事,也是因為這樣,他才得到三大邪刃和四幅名畫。
「對,就是莫氏五虎,他們兄弟五個被你送進監獄後,沒過幾個月就被江老闆給撈了出來。」
唐振東一聽,這個江老闆竟然還算是熟人,嘿嘿一笑,問:「耗子,你知道這個江老闆的老窩在哪兒嗎?」
「他在文物市場開了間店鋪,名叫『聚寶齋』,不過他不常去,他大多都在房產公司辦公;此外,他在文物市場好像不止這間店鋪,勢力大得很。」耗子回說。
「我現在就要找到他,你有辦法嗎?」
「啊,師父,現在都這麼晚了,我可不知道他的家在哪裡啊。」
「你不用知道他的家,你只要告訴我,他的店鋪或者他的房產公司在哪裡就行。」
他也很想等明天再解決,無奈沒時間啊,再幾個小時就要去于家提親了,彩禮卻讓人半道劫走,如果不趕緊找到,明天該怎麼上門去啊。
「他的房產公司我不知道在哪兒,不過我知道他的『聚寶齋』是在文物市場進門第二家,門面很大,非常顯眼,很容易找。」
唐振東掛了電話,便搭了車,直奔省城文物市場。他沒注意到,有兩個戴著棒球帽的男子,行色匆匆的與他擦肩而過,也進入了社區。

蔣麗和姜蓉兩人在唐振東走後好一陣子,都還處於驚魂未定的階段。
「叮咚,叮咚。」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誰啊?這麼晚了,還來騷擾老娘。」蔣麗罵道。
「可能是熟客,快開門吧,今天丟了錢,又來了個惡霸,倒楣透頂,最好趕緊來筆生意,好歹挽回點損失。」姜蓉說。
蔣麗便去開了門。只見兩個戴著棒球帽、帽沿壓得很低的男子,迎面就在蔣麗的脖子上套上一根細細的鋼絲,用力一絞,蔣麗連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只剩兩隻手無意識的亂抓著。
「麗麗,誰啊?」
蔣麗去開門卻半天沒動靜,姜蓉心中奇怪,不禁問道。
她上前查看,門口竟站著兩個生面孔的男人,而蔣麗已經軟軟的躺在地上。
等姜蓉意識到不對,已經來不及了,另一根細長的鋼絲也纏上了她的脖子。

唐振東搭車來到「聚寶齋」,已經過了十二點,別說「聚寶齋」沒人,就連整個文物市場都是空無一人,唐振東還是翻了欄杆進來的。
「聚寶齋」是仿古設計,共有三層,唐振東一個助跑,腳踩著一樓的窗戶,攀上了樓頂的飛簷,來到三樓的窗戶外面,用暗勁震斷窗戶的插銷,雙臂一撐,靈巧的翻進屋裏。
唐振東要找的是江海的辦公室,因為這裏才會有他的私人物品,有了江海經常把玩的東西,唐振東才能推演出江海的所在。
唐振東在桌上找到了一個墨玉雕刻的貔貅,推演出了江海的住家地址。然後把墨玉貔貅歸位,再從原處鑽了出去,直奔江海所住的「塵緣雅境」社區。
唐振東到了塵緣雅境,發現江海家空無一人,唐振東大感鬱悶,好不容易推算出來江海的住處,竟然沒人,難道是自己算錯了?
唐振東走到臥室,一摸床上,還帶著餘溫,可見剛才還有人的,難道江海出去了?
不應該啊,現在都半夜兩點了,他怎麼可能這麼晚還出去?該不會他也精通風水相法,算到了自己會來找他尋仇?
這也不一定,因為搞文物收藏的人,多半也會對這類的秘術感興趣,如果江海也會風水相術,唐振東一點也不驚訝。
但是隨即唐振東推翻了這個想法,自己是臨時起意來找人的,照理說江海不應該知道才對啊。
唐振東又在江海家找了一通,江海家什麼古董都沒有,唯一放在架上的兩件東西,是個連唐振東都可以看出來的假貨。
江海一個堂堂文物販子,家裏竟然沒有任何的文物,有的也只是兩件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假貨,這讓人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合理。
難道這不是江海的家,只是一個休息的據點?但是自己用命理推演,他的家明明是在這裏啊?!唐振東大腦飛速運轉著,想著各種可能。
他唯獨沒想到的是,江海其實是臨時起意出去了,與他也就是前後腳的時間。
江海雖然對兩女說四幅畫是假的,然而他回家後,卻越看這四幅畫越感覺像真的,就想趕緊找個人問問究竟是不是。
於是他覺也不睡了,起來穿了衣服就趕去店裏鑑定師王運來的家,連夜敲開了王家的門。
等王運來鑑定完,確定果然是真跡後,他興奮的一路哼著小曲回到家,剛進屋,正想舒服的躺在床上再瞇一會兒,赫然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你是誰?」
江海雖然心中驚駭,但是面上卻很鎮定。
他好歹也領著那麼多兄弟混,並非膽小之人,不過,深夜能摸到自己家來的這個不速之客,肯定不是個善類,尤其這人還非常的淡定,顯然是有恃無恐。
「江老闆,深夜造訪,打擾之處,還請見諒。」唐振東客氣的說。
「呵呵,四海之內皆朋友,朋友既然來了,那就是緣分,說吧,有什麼事需要用到我江某人的?」江海果然為人很四海,豪爽地說。
「哈,好,江老闆快人快語,既然江老闆這麼痛快,那我就說簡單點,我的四幅畫被江老闆拿到了,我想江老闆是不是能還給我。」
「四幅畫?!」江海大驚道。
他聽蔣麗說過,這四幅畫是兩人從賓館偷來的,照說,會去住賓館的人,都是外地來的,一個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又是大半夜,他是怎麼找到這兒的呢?還知道自己的名字?連蔣麗她們都不知道自己住哪兒了。
「哼,江老闆,你別說你不知道這四幅畫的事。」
唐振東面露凶光,看得江海這樣的老狐狸都心中一凜。江海知道,這絕對是個心狠手辣之人,而且下手沒有任何的顧忌。
「呵呵,這位朋友,你別誤會,我是做古董生意的,經手的東西太多,所以一下子記不得了。」
江海馬上改口道。同時,他的手伸進褲子口袋,摸到電話,想偷偷撥電話求救。只是試了幾次,都沒法撥出去。
「剛剛才發生的事,江老闆會不記得?那我幫你回憶一下。」
唐振東手裏把玩著一枚硬幣,突然手一揚,硬幣隨手飛出,打在江海那隻伸到口袋裏撥弄手機的手腕上。
「啊!」江海悶哼一聲,倒吸一口冷氣。
唐振東這一枚硬幣力道極大,打在江海手腕上,把他手腕的骨頭砸斷了一根。
江海也真是個人物,腕骨被打斷,硬是沒叫出聲來,暗自隱忍著。
「怎麼樣,江老闆,想起來了嗎?」唐振東冷冷的看著他說。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江海另一隻手緊緊握著這隻被打斷的手腕。
「那四幅畫剛剛被我送到我們店裏的鑑寶師傅王師傅那裏去了。」
唐振東沒說話,但是眼中已透出了不耐煩。
江海趕緊繼續說道:「王師傅說這四幅畫是真的,他手頭上正好有個客戶需要明朝的古畫,所以準備明天一早就給送過去。」
「我的耐心有限,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現在馬上就要拿回我的畫。」
「明白,明白,咱們一起去王師傅那兒把畫拿回來,你看成嗎?!」
唐振東站起來,命令道:「走。」
江海緊跟在唐振東身後,兩人一起上了江海的車,由唐振東開車,江海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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