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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相師之7【臥虎藏龍】

觀瀾是高級餐廳,吃飯的人都靜悄悄的,生怕聲音一高就會破壞這裏安靜的氣氛。唐振東雖然身家千萬,卻與這兒的環境格格不入。
于清影沒有理這些人鄙視的目光,問道:「對了,你哪來那麼多錢啊?」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去了一趟南方,在香港賺到的,就是劉金雄和趙雅致的大兒子叫劉伯虎的,請我幫忙,然後分紅給我的。」
「趙雅致?你見過趙雅致?」于清影的聲音比剛才唐振東的大笑高多了,言語中透露出無比的驚訝。
「瞧你驚訝的,多大點事啊。」唐振東不以為然地說。
「下次你一定要帶我去香港,我也想親眼見識一下趙雅致。」于清影興奮地說。
「好好好,下次帶你去。」
唐振東倒真想有機會跟于清影一塊去香港逛逛。
就在唐振東和于清影兩人閒聊香港明星八卦的時候,觀瀾大廳傳來一陣喧嘩聲,「滾開,趕緊滾!」
「臭娘們,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數到三,你要是還不走,別怪我手下無情。」
唐振東和于清影互相看了一眼,于清影小聲道:「這是李如玉的聲音,她怎麼了?」
唐振東給了于清影一個放心的眼神,「李如玉能在飛機上空手制服五名持刀歹徒,就算她遇到危險,也會把危難化解於無形的。」
「劈啪,劈啪!」的聲音傳來,過了不久,李如玉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唐振東和于清影對面坐下。
「幾個小毛賊!」李如玉輕描淡寫地拍了拍手,「咱們走吧!」
「好。」唐振東早就想走了,他一晚上沒吃飽,早想儘快回去吃東西。
三人剛結完帳,就被一大群人圍住。
「想跑?沒那麼容易。」一個嘴角沾血的年輕人從這群人中走了過來。
「打了人就想跑?」
原來這人是剛剛調戲李如玉,卻被李如玉打了的孟剛孟大少。
「孟剛?」
于清影一見這人,頓時認出了這人是孟家的孟剛。
孟剛是自己舅舅孟如洋的兒子。
于清影的外祖父叫孟天齊,是孟家的掌舵人,今年八十有八,依舊身體硬朗,是孟家當之無愧的家主。孟天齊有三子一女,孟如江、孟如海、孟如洋,還有于清影的母親孟如花。
孟家與于家剛剛恢復交往沒有幾年,也就是在于振華升上副市長以後的事。
孟剛一聽有人認出了自己,一看,只見這個美女,比起剛剛自己調戲的那個更加美上三分。
不過這人有些面熟,哦,不光是面熟,而是肯定認識,要不然她不會叫出自己的名字。
突然,孟剛想起了這人是誰,于清影,姑姑的獨生女。
「你是于清影吧,你怎麼會在這裏?」
論輩分的話,孟剛應該叫于清影為姐姐,不過他言語中對于清影沒有絲毫的敬意,更別說叫姐姐了。
「孟剛,怎麼回事?」
于清影見孟剛對自己並不尊重,也沒有叫姐的意思,所以,她的語氣就有些嚴厲。
即使于清影不問怎麼回事,她也能猜到幾分,肯定是孟剛見李如玉展得漂亮,就出言調戲,結果不曾想對方人比自己能打,他反倒被打,而且嘴角上還留下了血跡。
「于清影,你就別管了,這是我的事。」
李如玉本來見于清影跟孟剛認識,她也就沒說話,此時見孟剛不給于清影面子,她騰地站了起來,「你叫孟剛,敢調戲你家姑奶奶,哼!」
李如玉其實最厲害的本領並不是她的拳腳,而是她的媚術,不過眼下,李如玉所圖的是唐振東的尨牙,自然不會在唐振東面前露出媚術的一面,她還想把這媚術用到最關鍵的地方呢!
「哈哈,聽到了吧,于清影,這你就別管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今天就要幹了這臭娘們,看她還敢不敢再這麼囂張。」
孟剛一揮手,手下的這群兄弟就朝著李如玉湧上前去。
李如玉剛要動手,一聲大喊傳來:「住手!」
出聲的是個中年人,聲音低沉渾厚。
「小舅!」于清影一看來人,正是母親的弟弟,她的小舅。
「清影,怎麼是你?」
孟如洋一見是于清影,有些吃驚。
按照孟如洋的認識,自己的姐姐孟如花從二十多歲就離開孟家,跟孟家的關係一直很淡薄,直到七年前,孟家的老太爺才在臨終前囑咐自己的父親孟天齊要讓孟如花重歸家門,所以孟如花一家才跟孟家重新往來。
那時,孟如花的丈夫于振華已經是海城副市長了,而孟家跟孟如花的刻意交好,在外界看來,是因為孟家在經濟上已經大不如前,所以需要于振華在政治上的助力。
孟如洋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對姐姐孟如花一家倒沒有什麼惡感,相反,孟如洋對姐姐孟如花和姐夫于振華是相當佩服的。誰能不借助家族的任何勢力就能爬上市長的高位,于振華就做到了。
「我跟我朋友過來吃飯。」于清影避重就輕地說。
「吃飯?!」孟如洋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孟剛,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孟如洋一眨不眨的盯著孟剛。
孟剛心一虛,就要往後退想逃走,不過在父親孟如洋銳利的眼神注視下,孟剛的腿幾乎挪不動步子。
「爸爸,她,她……」孟剛說了好幾個她,就是沒敢說出來「她打我」的話。
孟剛知道父親不是那麼容易應付的,如果說她打我,那父親就會問:怎麼她不打別人偏偏打你?!如果李如玉是個男的,這還好辦,偏偏李如玉是個女人,又是這個半路跑出來的姐姐于清影的朋友。
孟剛支支吾吾的,讓孟如洋更加惱火。
「不爭氣的東西,我孟如洋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兒子。」孟如洋見兒子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頓時更加氣惱,給了兒子孟剛一巴掌。
「滾!」孟如洋大吼。
孟剛帶著他帶來的幾個人灰溜溜的走了。
孟剛走後,孟如洋馬上換上一副笑容,「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兒子不成器,見笑了!」
「哪裡,哪裡,哪個家族都有不肖子孫。」李如玉笑著應道。
孟如洋的臉色頓時一沉,隨即又舒展開來,「清影,改天到家裏坐坐,你爺爺前幾天還跟我念叨起你來呢!」
「好的!」
「這一桌免單。」孟如洋吩咐站在他身旁穿西裝打領結的餐廳經理。
「孟總,他們已經買過單了!」
「退錢!」孟如洋一陣火大,底下人也太不會辦事了,錢給了,退了不就完了。
「那就多謝孟總了。」李如玉露出笑容,甜甜地道。
「舅舅,這個餐廳是你開的?」于清影訝異道。
「是啊,這也是孟家的產業。對了,這是你男朋友嗎,哪家的青年才俊啊。」孟如洋早就發現站在于清影旁邊的唐振東,這時才有機會跟唐振東說話。
「嗯,是的。」
于清影沒有介紹唐振東,不是她不想介紹,而是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介紹,雖然自己認定這輩子非他不嫁,但是自己還沒跟唐振東父母見過面,關係還沒確定下來。
對名門大戶來說,這種事情只有在定下來之後才能夠公開,沒有定下來的事,做不得真。
于清影擔心的情況還有一個,那就是如果自己對舅舅公開了跟唐振東的關係,那就等於跟外公一家都公開了這種關係,一旦父母親到了外公家,外公要是說起唐振東的事,父母定然惱怒,沒經過他們同意就私定終身,這會在父母心中造成一種很不好的印象。
不過,如果不說的話,又怕唐振東會生氣。基於這種考慮,于清影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跟舅舅公開自己跟唐振東的關係,甚至于清影想,萬一父母反對,那她也會效法母親,跟唐振東私奔的。
「舅舅,他叫唐振東,是我男朋友!」
孟如洋聽于清影只說了唐振東的名字,沒介紹他的工作和家庭,猜想這人要不就是家世顯赫,于清影不願意公開他的家世;或者是家世很普通,所以于清影羞於啟齒。
于振華現在都是海城市的二把手,而且有傳說,海城要直接劃為直轄市,那表示于振華級別更高了,姐夫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女兒找個窮小子的。
「呵呵,小唐,你好呀。」孟如洋滿臉堆笑。
「你好。」唐振東不冷不淡的跟孟如洋點了點頭。
唐振東的冷淡並沒有引起孟如洋的不快,反而讓孟如洋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那就是唐振東一定是出身豪門,因為他的冷淡正是豪門子弟的特點。
在中國,做生意是離不開政治的,生意越大,越需要上層政治的助力,孟家現在已經到了一個瓶頸,要想突破,就必須建立更上一層的關係;眼下,如果于清影能認識省裏或者中央的什麼關係,對孟家來說,那將是一個大的飛躍,是孟家重新起飛的標誌。
唐振東對孟如洋的心理非常瞭解,他沒有說什麼,既然你愛這麼想,那就繼續誤會下去好了。
于清影看出唐振東和李如玉都不願意和孟如洋多作交談,能把兒子教育成如此飛揚跋扈的老子,品性又能高到什麼地方去?!便說:「舅舅,那我們就先走了。」
于清影向孟如洋打了個招呼,然後跟唐振東和李如玉一起離開了「觀瀾」。

出來餐廳後,李如玉坐在路虎後座,一句話沒說的想著心事。
李如玉不光對唐振東的身分好奇,現在對于清影的身分也開始好奇起來。一開始,李如玉以為于清影只是個普通的報社編輯,而且是靠唐振東的力量才能進去報社的,不過今天李如玉才發現,于清影並不是她看到的那麼簡單。
能把一個會所打造成海城最豪華最奢侈的會所,這可不是簡單的事;這個孟如洋還說,有機會讓于清影多回去看看外公,這說明孟如洋雖然是觀瀾的老闆,但是他上面一定還有更厲害的角色。
在海城能混得風生水起的,就只有孟天齊的孟氏集團了,看孟如洋對于清影父親的恭敬態度,說明于清影的父親有令孟氏集團特別敬佩的能力。
看來自己運氣真是不錯,在來海城的路上,就遇到一把千年寶刃,到了海城,又遇到兩個背景雄厚的人。看來這次的海城之行,注定會收穫豐厚。
「李小姐,送你到哪裡?」
「我住東郊!」
「東郊好地方啊,靠海,景色美,可以享受到大海蓬勃的生氣,每天第一縷陽光還會先照射到。」唐振東讚道。
東郊的確是個好地方,最主要的是房價高得離譜,是海城著名的富人居住區,李如玉住在東郊,表示李如玉在海城可能有認識的親友,否則就會去住酒店了。
把李如玉送了回去,唐振東問于清影:「原來『觀瀾』是你舅舅開的!」
「嗯!」于清影點點頭。
「觀瀾是個吸金的好地方,不過,只有十年的吸金期限。」
「十年期限?」于清影好奇的問。
「對,聚寶盆的吸金時間最長只有十年!」
「聚寶盆?」于清影更加迷惑了。
「哦,我用的術語太專業了,聚寶盆是我們風水上對於吸金寶地的描述,作用就是吸金聚財,在風水中水是管財的,觀瀾會所正門對著大海,象徵無窮無盡的財富,在會所裏面,從餐廳的每一角看去,整個餐廳配合上餐廳的壁燈,都像是一個盛滿了黃金的聚寶盆,但是話又說回來,這個世界的財運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沒有哪個方向永遠是大凶之地,也沒有哪個方位永遠都是聚財寶地,時運是交替的,財運也是交替的,這些都表現在風水中的理氣上。聚寶盆這個陣法,如果跟周圍環境配合得當,與宇宙中的磁場相呼應,最多有十年的大運,十年已經是最長的了,依我看,觀瀾會所最多還有三個月的紅火期!」
「這個有科學依據嗎?」
「觀瀾的紅火不正是最好的道理嗎?!」
唐振東把車停好,和于清影一起下了車。

德元大師晚上拒絕了孫進財的飯局,他在唐振東剛買的兩棟豪宅前,手捧羅盤,轉了一個又一個的圈,他在觀察別墅的建築和地氣,看在這裏佈置個什麼樣的陣法才最有效。
當然德元能佈置出來的陣法,都是最簡單的,他可不會竊得天機來佈陣,能竊得天機的,都是傳說中著名的術法高手,比如諸葛孔明逆天借命的七星陣、劉伯溫假死的鳳凰涅槃陣,還有唐振東所見過的九洞山的九星連珠陣。
這些陣法無一不是需要溝通天際,竊取天機,也無一不是需要術法通神的高手來佈陣。像德元這種半吊子的風水相師,只能擺個石頭陣,截斷某一方向不利於賺錢的煞氣,然後借助風水魚吸引四方的財氣,這些可不叫逆天行事,頂多算是借勢行事。
有人會說借勢可也不是簡單的事,借勢的確不簡單,需要先觀勢,觀察出哪個方位的氣場強,哪個方位的氣場弱,這些關於朝向和氣場方面的東西,都是風水的一部分。這種朝向在風水上叫「巒頭」,是風水的一部分。
怎麼看朝向,就需要羅盤,從這點上來說,德元還算是有點專業,因為他的羅盤用得非常好,起碼沒有用錯,比起唐振東在錢文昌家看到的那個空有其名的大德大師要高明多了。
德元捧著羅盤的手非常的平穩,絲毫沒有顫抖,這也是風水大師的必備絕學,就是手持羅盤必須平穩。
羅盤是判斷二十四山朝向的重要工具,羅盤不平,就會導致所得出的結果有誤差,風水上的誤差可不是普通的誤差那麼簡單,有可能會得出直接相反的結論,甚至由大吉之地變為大凶之地。
但是看德元的手沒有絲毫顫抖,在這座別墅前走走停停轉了十幾圈後,才露出笑容,「嘿嘿。」笑容中有說不出的詭異和陰險。

「這紅燒肉做得不錯。」唐振東拿起筷子先嘗了口紅燒肉,然後又夾了一筷子辣油菠菜,「嗯,這個菠菜的味道絕了!」
「你今天的嘴又抹了蜂蜜吧。」于清影嗔道。
「抹蜂蜜不可怕,要是抹了蜂蜜引來蜜蜂,那滋味就不好受了!」
「咯咯咯。」于清影咯咯大笑。
兩人正說著,于清影電話響了,于清影豎起食指和中指,朝唐振東一噓,「噓,我爸!」
「爸爸,什麼事?」
「我回家沒看到你,所以打電話問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于振華的聲音非常響亮,儘管話筒裏的聲音常人聽起來斷斷續續,但唐振東的六識非常敏感,尤其是身負鬼谷內功之後,聽覺和觸覺的靈敏成倍增加,所以于振華的聲音聽在唐振東耳中分外的清楚。
「哦,爸,我還得過一會兒才能回去,我在外面跟朋友吃飯呢!」
「是跟小唐吃飯吧?那好,早點回來,我有事跟你說!」
「哦!」
掛了電話的于清影有些悶悶不樂,自己跟唐振東的事,看來父親還是知道了。
其實父親應該早就知道了,自從那次在海天集團跟馬嘯天的衝突那次,父親就應該知道兩人的關係了,不過他一直沒跟自己說而已。今天他要跟自己談,談什麼呢,于清影心裏沒底。
「怎麼,心情不好啦?」唐振東夾了一塊紅白相間的紅燒肉,放到于清影碗裏。
「哎,有點吃不下!」
「你擔心的事我明白,過個三五天,我會親自去你家一趟,我給老丈人的禮物都買好了,嘿嘿!」
「討厭,誰是你老丈人!」
「哈哈哈哈。」
唐振東在剛跟于清影交往的時候,或許還有一點擔心于振華不認可自己,但是現在,他一點擔憂都沒有了。或許是尨牙和舍利在身,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他的氣質和信心。
唐振東的樂觀,極大地感染了于清影,連帶著于清影的擔心也減輕了很多。
「過三五天去,那你這幾天都幹什麼?」
「後天,我和老葉的店開業,肯定沒空;明天,我想去萊縣看看師父,都一年多了,也沒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你師父在萊縣監獄?」
「嗯!」
唐振東接著把自己在監獄的生活,簡單的講給于清影聽,當然都是揀一些趣事講,像裏面的黑暗面,是不適合講給于清影聽的。
唐振東給于清影講的監獄往事,于清影聽得都入了神,不知不覺就十點多了,「走,我送你回去!」
唐振東開車把于清影送到市府大院門口,往于清影家的方向走。
「高興點,相信我,沒事的。」唐振東拍拍于清影凍得有些發紅的臉蛋,安慰她說:「回去吧,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風風光光地迎娶你的!」
唐振東把于清影的手緊緊地攥在手心。
「討厭啦!」于清影的臉更紅了。
「好啦,我要進門了。」于清影親了唐振東一口,扭頭上了臺階。
唐振東直到于清影拿出鑰匙打開門進了屋,才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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