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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幻大師12【生死關頭】

這條巨蚺比彭斌在影片中所見到的那一條,還要大上三分。巨蚺的身體舒展開來,足有十三四米長短,身體布滿了黑色的鱗甲,剛剛吞下的老虎,也只是讓牠的小腹微微隆起而已。
不過這條巨蚺的蛇頭卻只有一隻眼睛散發著寒光,長長延伸到樹林中的尾巴也像是斷掉了一截,不然這條巨蚺的身軀還能再長上個兩三米。
吞掉那隻老虎後,巨蚺顯然還沒能填飽肚子,似乎受到鮮血的吸引,巨蚺慢慢地爬向金錢豹的屍體旁,將豹子又給吞到肚子裡。
數百平方米內的叢林,此時變得無比的安靜,甚至就連蚊蟲鳴叫墩都沒有了。
森蚺喜水,這條巨蚺進完食,就懶洋洋地往溪流處爬了過去,牠龐大的身軀遊走在滿是灌木的草叢中,直接壓出了一條路來。
當巨蚺來到溪流旁,慵懶的身形突然變得迅捷起來,身體只一屈一伸,就竄出三十多米,沿途擋在牠前面的障礙物直接被牠的身軀給撞開。
當巨蚺看到溪流旁的篝火,和腦袋與身體分離的那條森蚺後,獨眼射出了憤怒的光芒,斷了蛇尾的下半身猛地一掃,尚未完全熄滅的篝火頓時漫天飛舞起來,點點火星縈繞在溪流的上空。
似乎對這些篝火尚有著深刻的記憶,這條巨蚺發起狂來,除了那條像是牠後代的森蚺屍體得以保全外,在牠方圓百米之內的叢林大樹盡數被牠給抽斷,倒塌的大樹和碎裂的山石甚至將往山下流淌的溪流都給堵住了。
在發洩一通之後,巨蚺龐大的身體忽然頂著一棵大樹直立了起來,巨大的蛇頭從大樹上伸了出去,蛇口大張,仰天發出無聲的咆哮。
這也正是方逸和彭斌同時感覺到心緒不寧之際,他們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巨蚺給記恨上了,要不是剛吞完一隻老虎和豹子,恐怕巨蚺馬上就會展開報復。
巨蚺從大樹上爬了下來,將地上那條後代的身體也給吞進肚裡,然後將整個身體埋到溪流中,和周圍那些被牠憤怒之下撞倒的大樹一樣,像是個死物般一動不動了。
不過如果透過X光就能發現,巨蚺此時正在全力消化著被牠吞食掉的食物。那隻老虎的皮毛已經被巨蚺的胃酸給腐蝕掉,肌肉也在被不斷地分解著,只需要用上四五個小時,巨蚺貍子裡的殘骸就會一乾二淨。
這條巨蚺,正是上次探路隊遇到的那一隻,具備防禦力的鱗甲讓牠躲過了那一劫。
斷去的蛇尾和那隻瞎眼,說明巨蚺在那次的爭戰中也吃了不小的虧,只是巨蚺每隔幾年就會蛻去一層皮,上次遍體鱗傷的身體隨著固定的蛻皮後,已然完全康復,沒有死去的巨蚺也變得更加的凶殘和危險。

第二天清晨,天空中忽然下起了雨,雖然有枝葉遮擋,但透過樹葉還是有雨水滴了下來,幸虧這會已經天亮,否則沒有了篝火,他們這一夜肯定會很難熬。
「這鬼天氣,怎麼又下起雨來了?」
彭斌摸了下自己的光頭,好在他和方逸穿的迷彩服都是防水的,不用擔心雨水打濕衣服後黏在身上。
「大哥,這幾天不是每天都下嘛。」
聽到彭斌的話,方逸不由笑了起來,熱帶叢林多雨,自從來到緬甸,幾乎每天都會有一場大雨,方逸已經快要習慣了。
「奶奶的,森蚺那玩意喜歡水,要是一下雨,叢林裡面就更是牠們的天下了。」彭斌嘴裡嘟囔著。
「大哥,別想那麼多了,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真是再有森蚺,咱們就好好的吃一頓蛇肉。」
雖然抬頭看不到天色,但天亮之後,光明驅散黑暗,方逸心頭的陰霾也減少許多,如果森蚺在大白天出現,方逸還真沒有什麼好怕的。
「昨兒的蛇肉呢?咱們燒個蛇肉羹,吃完了趕路。」
彭斌記得昨天帶了二十多斤的蛇肉,一想到森蚺鮮嫩中帶著一絲勁道的肉質,彭斌立馬跳了起來。
「大哥,咱們沒有水啊,就是雨也停了呀。」
熱帶的雨大多都是陣雨,下的時候毫無徵兆,停得也很快,有時候一陣傾盆暴雨,但下個幾分鐘就雨過天晴了。
照方逸的意思,早上吃點壓縮餅乾快點趕路,早一點走出這到處都充滿危機的野人山才是正理。
「水還不好解決嘛,這個容易。」
彭斌聞言,將蛇肉扔給方逸,說道:「你把外面那層膜給剝掉,我去找水來沖洗,半個小時就好,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的。」
在熱帶叢林長大的彭斌,經驗自然要比方逸豐富得多,沒一會兒,他就舉著一個足有一米見方的巨大葉子跑了回來,在葉子中間凹陷的部位,儲存著有七八斤的雨水。
「來,先把蛇肉洗一洗,洗乾淨下鍋,我再去搞點水來。」
在熱帶叢林裡,最不值錢的恐怕就是水了,就算沒有下這場雨,潮濕的空氣也會讓植物上面佈滿露水。當然,這些水最好是煮沸了才喝,否則很容易得痢疾。
由於下雨的原因,柴火是無法點燃了,不過這也難不倒彭斌,因為在他的那個百寶囊背包裡,還放著幾塊固體的酒精燃料,這可是野外生存的好東西,即使在水中都能燃燒,而且燃度極高,只用一塊,就將鍋裡的水給煮沸了。
雖然沒什麼調味料,但森蚺鮮美的肉質還是讓兩個人吃得不亦樂乎,不過方逸只補充了一下身體的消耗,吃得並不多,二十多斤的蛇肉去掉脊椎,大約有十來斤肉都被彭斌塞進了肚子裡。
「哎,大哥,給我留點,我好餵小魔王。」
看到最後還剩下一小塊肉,方逸連忙攔住彭斌,小魔王從昨兒就一直在沉睡,這會兒應該也醒轉過來了。
「怎麼回事,還沒醒?」方逸從背包裡將小傢伙給掏出來,發現小魔王還在呼呼大睡著。
「咦,這小東西的毛怎麼掉了?」
方逸正準備將小魔王放回去的時候,看到手上沾了不少小魔王金黃色的毛髮,小魔王的身上則是禿了一大塊,露出裡面鮮紅的皮膚。
「大哥,你對動物有研究,快幫我看看!」
這一下讓方逸嚇得不輕,朝夕相處這麼久時間,方逸早就將小魔王當成自己的家人看待了,還真怕牠出什麼意外。
「應該沒事,」彭斌接過小魔王,用手在心臟位置摸了摸,研判道:「還有心跳,可能是正常的換毛吧,像松鼠這樣的動物每年都會換一次毛的,不用擔心。」
「早知道不帶牠來了,光是添麻煩!」方逸無奈地搖搖頭。
「走吧,爭取今天趕到野人山的補給點,咱們哥倆也能睡個好覺。」
彭斌將鍋背在身後,手裡拿著開山刀,踏步前行。
蛇喜陰喜潮濕,最不喜歡的就是陽光,所以在白天行走,彭斌倒是不擔心森蚺會襲擊自己和方逸,對著手上的指南針和地圖一陣比劃,帶著方逸穿出了這片叢林。
「媽的,這是什麼鬼地方?」
當彭斌率先走出那片茂密的叢林之後,口中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因為在他和方逸面前數十米遠的地方,居然是個一眼望不到頭的大峽谷,從峽谷兩邊彙集的溪流,在峽谷中形成了一條寬約二十多米的大河。
河流兩邊長滿了熱帶叢林中的大榕樹,一群猴子在樹間跳躍著,有一隻頑皮的小猴子還爬到倒垂在水面上的榕樹枝,用爪子去抓上面的浮游生物。
「噗嗤!」
忽然一聲破開水面的聲音傳來,一條影子從水裡竄了出來,沒等那隻頑皮的猴子有任何反應,就將牠給吞進肚裡,龐大的身軀砸在水面上,濺起一陣水花。
「嘰嘰……」
猴群被突如其來的衝擊給嚇到了,所有的猴子都往大樹的高處爬去,只有一隻母猴瘋了般地衝到小猴子被吞噬的地方,但水面已經恢復了平靜,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是鱷魚……」
彭斌和方逸對視一眼,雖然隔著數十米遠,但是以他們兩人的目力,自然看清水裡竄出來的那道影子,是一條兩米多長的鱷魚,長滿鋒利牙齒的大嘴一口就將小猴子給吞了進去。
「這就是叢林法則啊。大哥,咱們怎麼走?」
看到這血淋淋的一幕,方逸想到了彭斌這幾天和自己談論的叢林法則,道理很簡單,那就是強者生存,弱者死亡,或許只有巨蚺那樣的東西,才能做到沒有天敵可以威脅到牠吧。
「兄弟,咱……咱們好像走錯路了……」
彭斌拿出地圖比對了好一會,卻悲催的發現地圖上根本就沒有標注這條河流,也就是說,他們來到了一處未知的地方,說的簡單點,那就是他們迷路了。
「迷路了?」聽到彭斌的話,方逸頓時傻眼。
「還不是因為那條森蚺啊!」彭斌一臉鬱悶的說:「晚上趕路本來就很難分辨方向,咱們一心只想遠離那個地方,誰知道竟然走偏了。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還是想想怎麼才能出去吧。」
野人山方圓六七百公里的路程,就是直線走,也要走上好幾天,眼下在山裡迷了路,彭斌也有些慌了,趕忙拿出指南針判斷起方向。
「奶奶的,還美軍用的,怎麼連方向都指不出來了?」
擺弄了一會指南針後,彭斌忍不住罵了起來,之前還很好用的指南針,竟然失去了作用,裡面的指標滴溜溜的亂轉,根本就無法指明南北。
「大哥,有面前這條河,你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方逸判斷他們正身處這條河的發源地,像這種河寬足有二十多米的河流,即使在野人山裡也能算得上是條大河了,地圖上應該會有標記才對的。
「我哪知道這是條什麼河啊?」
彭斌翻了個白眼道:「兄弟,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告訴你,野人山之所以叫野人山,那就是因為這山裡只有未開化的野人才能生存;現代人對野人山的瞭解,只能說是管中窺豹,不知道的東西多了。」
野人山在緬甸語中的意思是「魔鬼居住的地方」,山中山巒重疊、林莽如海、樹林裡沼澤綿延不斷、豺狼猛獸橫行、瘴癘瘧疾蔓延,就是緬甸本地的老獵手,提起野人山也會為之色變。
和亞馬遜叢林一樣,野人山裡面也有未開化的部落,而且還不止一支,這些部落之間相互爭鬥,甚至以對方為食物,所以被外界視為野人,野人山的名字也是由此而來。
而外界對野人山的瞭解,都只是些皮毛,上次探路隊也只是在野人山的周邊活動,他們畫的地圖怕是連野人山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所以上面根本就沒有標注出這條大河。
「大哥,那咱們現在怎麼辦?」方逸面有難色道。
「只好沿著河走,我懷疑這條河能通到外面去,」彭斌看著遠處的河面,想了想道:「野人山外圍有一條大河,據說是連接著湄公河,只不過誰也不知道起源在什麼地方,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這條河。」
緬甸地處亞熱帶,山多叢林多還有一個就是河多,但大多都是些支流,像是這樣寬幾十米的大河卻是不怎麼多,以彭斌的經驗,順著這條河往下走,應該就能走出野人山。
「沿著河走,不如從上面走了。」方逸卻持不同意見。
剛才親眼看到鱷魚襲擊猴子的場景後,方逸相信那些潛伏在河中的鱷魚絕對不在少數,走在河道兩邊並不是什麼好主意。
「嗯,從上面走相對安全些。」彭斌聞言點點頭。他考慮的倒不是河中的鱷魚,而是潛伏在河邊草叢裡的森蚺,彭斌懷疑之前遇到的那條森蚺,就是從這裡出去的。
「大哥,那咱們這些瓶瓶罐罐的可就都要丟掉了啊。」
方逸抬起頭,瞇縫著眼往峽谷兩邊看去,峽谷處於兩座山的中間,並非是筆直的,而是順著山勢蜿蜒流轉,很多彎路不說,身上這些東西,也將會成為翻越峭壁時的累贅。
「丟就丟吧,反正山裡獵物多,燒燒烤烤的也能吃,咱倆就湊合幾天吧。」
茹毛飲血的生活彭斌並不是沒過過,眼下這點挑戰對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當下將背後的鋼鍋取下往地上一扔,伸手拿過方逸身上的背包,說道:「咱們把東西分一下,藥必須帶著,子彈什麼的,留幾個彈匣就行了。」
兩人的負重主要都在方逸身上,而方逸身上的重量又主要都是彈藥,彭斌一咬牙,將所有的彈匣都給拔了出來,只在自己的大腿處插了兩個彈匣,其它的全都扔在了地上。
「方逸,這藥你隨身帶著,別的都能丟,這玩意一定要收好。」
彭斌將背包裡的藥箱取出來後,將必備藥品放在一個斜背在身上的小包裡,這裡面不僅有血清,還有驅散蚊蟲毒蛇的那種膠囊。
「鹽也要帶著,這也是不可少的東西。」
彭斌又從背包裡拿出個小箱子,裡面裝的是油鹽醬醋等調味料,別的東西可以不帶,鹽卻是必需品。尤其是他們在每天體力消耗很大的情況下,如果沒有足夠的鹽,用不到五天,肯定會出現肌肉痙攣、頭暈目眩的狀況,到時候別說是森蚺,就是來上幾隻豺狼他們都對付不了。
「對了,這個東西,咱們要用了。」
彭斌像是想起什麼,從背包裡找出八瓶眼藥水。
「大哥,這不是眼藥水嗎?」方逸有些無語,這上面雖然沒有標籤,但方逸相信自己是不會認錯的。
彭斌臉上露出壞笑的神色,說道:「這東西是抹在脖子上和腋下的,凡是容易出汗的地方最好都抹一點。」
「我懂啦,這個和驅蛇藥的功效差不多,對吧?」聽彭斌解釋使用的方法,方逸頓時明白過來。
「對,有了這東西,就算還有森蚺,牠們也不會從氣味上找到咱們的。」
彭斌正說著話,看到方逸隨手拿起一個藥瓶,用短刃削開瓶口,連忙喊道:「等一下!」
藥瓶剛一開啟,就傳來一股難聞之極的味道,那種味道就像是在方逸鼻子下面放了一雙穿了八百年都沒洗過的襪子一般地臭。
這一瞬間,方逸感覺眼睛火辣辣的,這股臭到極點的味道,刺激了他的淚腺,眼淚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這……這到底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臭啊?」方逸緊皺著眉頭問。
方逸趕忙將嗅覺神經給封閉住,可那股味道還是直往鼻子裡鑽,方逸只覺得五臟六腑一陣翻騰,早上吃進去的東西都差一點吐了出來。
「慢慢習慣就好了。」彭斌這會兒也是兩眼通紅,努力憋著氣道。
「不行,真是忍了不了……」
方逸隨手拿過保鮮膜將瓶子嚴嚴實實的裹住之後,這才張開嘴吸了口氣,但停留在空氣中的那股臭味卻一下子鑽到鼻腔裡,讓方逸劇烈的咳嗽起來。
「大哥,這玩意到底是什麼?簡直能要了人命啊?」
方逸將藥瓶塞到彭斌的手裡,搖頭道:「就算它能把森蚺給趕走,我也不用這玩意兒,太要人命了!」
其實不單單是他和彭斌受不了這種味道,在他們身周十多米的草叢裡,無數螞蟻蟲子都在飛快的逃離,只要是臭味傳播到的空氣範圍內,除了方逸和彭斌外,再也沒有活著的生物存在。
「我知道很臭,」彭斌道:「要不是發現森蚺,我也不打算用這玩意的。」
「用了這東西,真的能擺脫森蚺?」方逸質疑地說。
「肯定能!」彭斌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這東西就是上次碰到森蚺之後,我專門去英國做出來的制敵法寶。」
「無量天尊,臭就臭點吧,總比和那危險的傢伙打交道好!」方逸一咬牙,撕開保鮮膜,準備將藥瓶裡的液體給倒出來。
「大哥,這味道要持續多久啊?」方逸強忍著在身上滴了幾滴後,將藥瓶包好給收了起來。
「差不多一個月吧。」彭斌開口道:「其實聞多了也就適應了,等咱們出了野人山,找個有水的地方泡一星期,味道就能散掉了。」
「大哥,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就算是臭鼬身上的味道,也沒有這麼臭啊?」
「臭鼬?你說對了,這就是臭鼬的味道,只不過比那味道還要濃烈很多倍。這個叫臭鼬彈,是以臭鼬的味道為標本,然後用化學合成出來的味道,可以說世界上沒有比這個更臭的味道了,它原本是作用在戰爭中,是以色列人發明出來的……」
「臭鼬彈?」方逸聞言愣了一下,這個名字倒真是非常的貼切。
原來,臭鼬彈的產生,是以色列軍方為了驅散巴勒斯坦人的集會和抗議,專門研發出來的,這種臭味一出,就算是失去嗅覺的人,都給被熏我抱頭鼠竄,所以問世之後,效果非常的好。
而歐美一些國家在見到臭鼬彈後,又進行了研發,製作出一個堪稱是戰場大殺器的武器,改良後的臭鈾彈雖然不會置人於死地,但臭味又增加了無數倍,甚至可以將一個半封閉空間裡的人給熏暈過去。
因為它的臭味實在是太強烈了,使用後的威力在某種程度上甚至不亞於核彈。眾所周知,核彈有核輻射,臭鼬彈也有幾分相似之處,那就是它的臭味在五到十年之間是無法消散掉的。
「大哥,要是按照你這說法,咱們倆還不得臭上個幾年啊?」方逸頓時苦起了臉。
「放心吧,咱們這東西沒那麼大的威力。」彭斌聞言,翻了個白眼說道:「用於軍事上的臭鼬彈是經由空氣傳播,能滲入到人的皮膚中,也能沾附在各種建築以及地面,但是咱們這個在空氣裡一段時間後就會消散掉的。」
在看到有關於森蚺的影片之後,彭斌就找了英國一個大學教授,想針對蛇類的弱點,製造出有利的武器來,那個生物學教授根據蛇類的習性,提出了臭鼬彈的建議。
當蛇要捕捉獵物時,會頻繁的吐信並且快速振動,以探測周遭環境的狀況,由於蛇類具備有敏銳的感官功能,所以儘管獵物僅僅釋放些微的氣味,蛇都能夠偵測出來。
根據蛇類的這些習性,那位生物學家決定從氣味入手,對味道極其敏感的蛇,在聞到臭鼬的氣味後,對它的作用,要比人類聞到更加的強烈。有的蛇會變得躁狂無比,而有的蛇則是會遠遠的避開,更有一些體積比較小的蛇,當場就會被那氣味熏得昏厥過去。
經過實驗,各種毒蛇和蟒蛇在聞到臭鼬的氣味之後,均會做出非常強烈的反應,不過按照那位生物學家所說,驅蛇用的氣味不需要像軍用的臭鼬彈那麼強,否則人體本身也無法承受,建議彭斌可以在臭鼬彈的基礎上進行稀釋改良。
最後彭斌整整花了二十萬美金,才得到三組從臭鼬彈中提取的稀釋液體,他隨身帶了一組,另外兩組則是放在家裡,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用到這東西的一天。
「能消除掉就好,要不然咱們哥倆就別出去了。」
聽到彭斌的解釋後,方逸大大的鬆了口氣,身上要是一直有這種味道,那簡直是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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