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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錢對決之8【加倍奉還】

休息了一天之後,第二天傅華上班已經不像昨天那麼憔悴了,情緒也平復了很多。
時間也許無法治癒傷痛,但是會讓人的感覺鈍化,在鄭莉離開後的第三天,傅華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痛苦了,思維也在恢復正常,他想,總是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也許該先找鄭老談談,看看能不能讓鄭老幫他說服鄭莉放棄離婚的想法。
剛進辦公室,傅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居然是馮葵的電話,傅華怔了一下,馮葵是夜行性動物,一般很少在這個時間點起床的,就接通了電話,說:「罕見啊,你這夜貓子居然這麼早就起床了。」
馮葵擔心地說:「你麼昨天一整天手機都打不通啊,我聽說姓齊的綁架了老大和你兒子,所以打電話問問,老大和你兒子沒事吧?」
傅華回說:「沒事了,她們一切平安。昨天折騰得我實在太累,就關機休息了一天。」傅華隱瞞了鄭莉跟他提出離婚的事。
「都怪你!」馮葵埋怨道:「我說要對付那個姓齊的傢伙,你又怕這個,又怕那個的,不讓我採取行動,才讓姓齊的敢這麼猖狂,居然連綁架這種事都幹得出來。這一次我可不聽你的了,我要好好教訓這個傢伙,讓他知道有些人不是他隨便就能惹的。」
聽馮葵這麼說,傅華心裏就有些緊張起來。雖然那天姓齊的並沒有從他這裏得到什麼好去,但是這傢伙展示了強大的力量,在武警的監視下,竟能將鄭莉和傅瑾成功的綁架走,還毫髮無損的從萬博的槍口下全身而退。對付這樣一個人物,傅華毫無頭緒,他怎麼敢讓馮葵去輕身冒險呢?
傅華就說道:「小葵,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這件事真的不是你能夠參與的,你給我安分一點,別攙和進來。」
馮葵不服氣地說:「你這傢伙就是膽小怕事,人家都騎到你的脖子上了,你居然還能忍得下去,我真是佩服你啊!不過,你能忍,我不能忍,我不好好教訓他一下,我就不姓馮。」
馮葵這是典型的世家子弟的脾氣,他們自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養成了他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強勢性格。
「小葵,」傅華嚴厲的呵斥道:「你別給我添亂了行嗎?」
馮葵愣了一下,說:「你怎麼這個態度啊,我是想幫你耶。」
傅華苦笑說:「我知道你是想幫我,但這個人真的不是你能招惹的,你知道他是在什麼情況下綁架我老婆和兒子的嗎?是在楊志欣調了一批武警的監控情況下,這樣一個會採取暴力手段的人,你要去對付他,你拿什麼對付他啊?」
馮葵心有不甘地說:「那也不能就讓他這麼為所欲為吧?」
傅華煩躁地說:「你別這樣好不好啊,小葵,我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心裏很亂,你就別再這時候湊熱鬧了,那樣子我還要為你擔心。」
馮葵愣了一下,說:「事情不是解決了嗎?還有什麼事讓你這麼煩心啊?」
傅華含糊地說:「有些事我現在不方便跟你說,以後再跟你解釋吧,反正我最近是霉運當頭,你還是跟我保持一下距離好了,免得我把霉運傳到你身上。」
馮葵關心地問:「究竟是什麼事讓你這麼煩啊?你知道我是很願意為你分擔的。」
傅華無奈地心想:離婚這種事誰也無法替我分擔,你更是最不適合分擔的人,便說:「好了,小葵,這件事必須要我自己才能解決,究竟是什麼事,回頭我會跟你說的,拜託你就別再追問了。」
馮葵見開不出所以然來,只好說:「好吧,你不讓我問,我就不問了。」
傅華又叮囑道:「你最近一定要安分一點,千萬別去碰那個姓齊的,等我騰出手來,我會想辦法對付他的。」
傅華擔心馮葵私下瞞著他蠻幹,所以特別交代馮葵。
馮葵這才滿意地說:「好啊,到時候我們倆聯手,一定能整死這傢伙的。」
傅華笑說:「到時候再說吧。好啦,我掛電話了,我還要工作呢。」
馮葵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說:「好吧,我也要去睡回籠覺了,為了打這個電話,我忍著沒睡呢。」
「好了,趕緊去休息吧。」傅華心裏熱了一下,催促說。
掛了電話,傅華開始埋首工作,想等工作告一段落再去找鄭老;沒想鄭老的電話倒是先打來了。
「傅華,你現在有空嗎?」鄭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傅華趕忙說:「爺爺,我有時間,您找我有事?」
鄭老說:「那你來我這裏一趟吧,我有話想跟你談。」
傅華立即答應說:「行,爺爺,我馬上就過去。」
放下電話,傅華跟羅雨打了聲招呼,火速趕往鄭老家。
到了鄭老家,屋裏只有鄭老一個人,老太太和鄭莉、傅瑾在房間裏。
傅華看鄭老的神情嚴肅,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鄭老叫他來,似乎並不是想調解他和鄭莉和好的。
鄭老看到傅華,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坐吧,傅華。」
傅華就去鄭老對面椅子上坐了下來,鄭老看著他說:「傅華啊,你跟小莉的事,小莉都跟我說了。」
傅華惶恐地說:「爺爺,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小莉和傅瑾。」
鄭老搖搖頭說:「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這件事錯不在你。」
「謝謝爺爺能諒解我。」傅華感激地說。
聽鄭老說錯不在他,傅華心裏不由得鬆了口氣,看來鄭老應該會幫他說話,他和鄭莉的婚姻也許還有救。
鄭老慈祥地說:「諒解什麼啊,都跟你說了,你沒做錯,雎心雄的做法我都聽說了,我是很反對他這麼做的,沒有人願意再回到那個非常時期,換成是我,也會像你一樣去反對他的。」
傅華看鄭老這麼表態支持他,越發覺得挽回鄭莉更有希望了。
鄭老接著說:「你還記得麥克阿瑟的那篇演講?老兵永遠不死,只是凋零!我們都明白,麥克亞瑟說的老兵不死,指的是老兵的精神和信念。這個社會不論什麼時候都還是需要一點精神或者信念的存在的,如果聽任雎心雄這種為了一己之私裹挾民意,毫無信念的人肆意妄為的話,我們這個社會就完了。在這一點上,我是支持你的。」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可是爺爺,小莉卻無法接受我這種做法,您能不能幫我勸勸她,讓她不要跟我離婚啊?」
鄭老凝視著傅華,沉重地說:「傅華,這個我恐怕是幫不了你了。」
鄭老的話,讓傅華一陣錯愕,鄭老講了那麼多支持他的話,他還以為鄭老會幫他勸鄭莉回心轉意,原來是他的一廂情願而已。
傅華不禁問道:「可是爺爺,剛才您不是說支持我的嗎?」
鄭老解釋:「支持你,那是我個人的意見,並不代表小莉會不跟你離婚。」
傅華苦苦哀求道:「爺爺,小莉一向最聽您的話,您就幫我勸勸她吧。」
鄭老無奈地說:「你以為我沒幫你勸她啊,傅華,這次不行了,小莉的意志很堅決,我怎麼勸她也不聽我的,所以我是愛莫能助了。」
傅華不放棄地說:「爺爺,小莉和傅瑾對我來說是比性命還重要的人,我真的很希望我們一家人能夠團團圓圓的生活在一起,所以您就幫幫我吧。」
鄭老搖頭說:「傅華,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真的愛莫能助。小莉昨天跟我長談過,全面剖析了她和你現在的狀況,我聽得出來她心中還有你,不過,你的個性和工作卻不斷地帶給她痛苦,尤其是這次她和小謹被綁架,更是觸及到她的底線,使她下定決心要離開你。」
傅華無法接受說:「爺爺,我不會同意她離開我的。您跟小莉說,她覺得我什麼地方不好,我都可以改,她嫌我駐京辦的工作不好,我也可以辭掉的。」
鄭老說:「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說起你的工作,其實我一開始就認為你做這項工作是個錯誤,你有頭腦,有才華,本應去做一些更務實的工作,那樣對這個社會貢獻可能會更大一些,但是你卻偏偏選擇了這個大多數時間都在處理人際關係的工作。」
傅華回想說:「這個我記得,我陪您回海川的那一次,您跟我說過。」
鄭老接著說:「所以我對小莉要跟你結婚有所顧慮,當初我就跟她談過這個問題。你也知道,從小莉的父輩開始,鄭家的人就逐漸遠離政壇。小莉也一樣,她不喜歡政治,卻又跟一個時刻都要跟政治打交道的人結婚,這本就是一種矛盾。我擔心她會被這段婚姻傷害到,可是這個傻丫頭卻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你,說什麼她會為了你接受這一切,好像兩個人只要相愛,一切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似的。」
鄭老說到這裏,深深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但是現實畢竟是殘酷的,她以為她能接受這一切,實際上她是無法做到這一點。你這幾年也出了不少的事,有與女人相關的,也有與你們市裏面爭權奪利相關,小莉都因為深愛著你,不得不概括承受,但是我看得出來,她並不開心。我這個做爺爺的很心疼,所以在你上次鬧出艷照事件,小莉跑去法國的時候,我曾經想過讓你們就這麼散了也好。但畢竟我並不想看到小莉離婚,更不想小瑾生活在一個破碎的家庭裏,就出面幫你把小莉叫了回來,你也算做得不錯,終於把小莉哄得回心轉意了。我以為危機從此過去,沒想到傷痕依舊是存在的,只不過被小莉藏到心底去了。這一次,你危及到傅瑾的安全,也讓小莉長期累積的不滿徹底來了個總爆發。」
鄭老停頓了一下,看著傅華說道:「傅華,即使到現在,我對你依舊是很欣賞的,但是我不能因為自己對你的私心,讓小莉繼續痛苦下去,所以,你放手吧。」
傅華痛苦的搖了搖頭,哀求道:「爺爺,您應該明白我是愛著小莉的,我願意為她做任何的改變,包括辭去駐京辦主任的職務。」
「做任何的改變?」鄭老搖搖頭說:「這是不可能的,也許你可以改變駐京辦的職務,但是你的性格也能改變嗎?實際上,昨天我也跟小莉提過這個建議,但小莉卻認為你如果為了遷就她而改變,你一定不會快樂的。這就好像她為了遷就你而試圖改變她自己是一樣的。結局只能是失敗。」
傅華看了看鄭老,苦笑說:「爺爺,難道說我跟小莉只有分手一條路可以走嗎?我心裏還是愛著她的啊。」
鄭老語帶不捨地說:「我相信小莉心裏對你也還是有著愛意的,但是你們倆的性格都很強,無法為了遷就對方而徹底的改變自己,非要在一起,只會讓彼此都痛苦。愛,不一定非要在一起,放手讓對方去追求新的幸福,也是一種愛。」
鄭老說著,拿出了印好的離婚協議書放到傅華面前,傅華看了一眼,難過地說:「小莉連離婚協議書都準備好了?」
鄭老點點頭說:「是啊,她這次的態度很堅決,她說希望你能在這份協議書上簽字,那樣她就不需要去法院起訴離婚了。」
看來鄭莉決心已定,事情已無法挽回,傅華嘆了口氣說:「看來我不簽都不行了。」
鄭老開導說:「傅華,你們好歹夫妻一場,就好聚好散吧,夫妻做不成還可以做朋友啊。」
到了這個地步,傅華知道繼續堅持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那樣只會讓鄭莉更痛苦,還不如大方一點,放鄭莉自由。因此雖然百般不願意,但還是拿起筆來,在協議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後,傅華把協議書交給鄭老,此刻他倍感失落,感覺再也無法繼續待下去了,就站起來說:「爺爺,你把這份協議書交給小莉,我先回去了。」
鄭老也知道此刻傅華的心情一定很難受,因此也沒挽留他,放傅華離開了。
傅華出了鄭老家門,上了自己的車,坐在車上,腦中一片茫然,不知道該去哪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響了起來,傅華被驚醒,看了看號碼,是羅雨打來的,心說不會是孫守義要找他吧?只好趕忙按下接聽鍵。
羅雨問道:「主任,你現在在哪裡啊?」
傅華說:「我在外面有事,你找我幹嘛?是孫書記去駐京辦了嗎?」
羅雨說:「不是,是有你一個快遞,你看是不是趕緊回來接收一下?」
「快遞?」傅華有點嫌羅雨不會辦事,便說:「小羅,我這邊很忙走不開,你把快遞接下來不就行了嗎?」
羅雨急說:「不行啊,主任,發快遞的人注明一定要你本人簽收才行。」
傅華奇怪地說:「什麼東西這麼重要,還非得本人簽收啊?」
羅雨說:「不知道是什麼,快遞員手裏拿著一個大信封,看上去很薄,可能是重要的文件吧。」
傅華無奈說:「那好吧,你跟快遞員說一下,讓他等我一會兒,我儘快趕回去。」
掛了電話,傅華用力的搓了搓臉,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發動車子趕回了駐京辦。
進駐京辦就看到快遞員等在那裏,他趕忙走了過去,說:「我就是傅華。信呢?」
快遞員讓傅華簽了字,然後把一個大信封交給他,傅華拿到手裏感覺很輕,拆開一看,是一把鑰匙和一個名叫「慶建國」的人的身分證。
傅華看了看身分證上的照片,並不認識這個叫慶建國的,也不知道這把鑰匙是開什麼鎖的,心裏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發這封快遞的人把身分證和鑰匙快遞給他幹什麼。
傅華沒心情去猜這個啞謎,就順手把鑰匙和身分證扔在抽屜裏鎖了起來,暫時放到一邊去了。

孫守義出現在駐京辦,是回來的第三天上午,他刻意沒在第二天過來,是因為他想給傅華一個恢復和思考的時間,他要讓傅華考慮一下要不要接受他的和解。
在傅華的辦公室裏坐下來後,孫守義笑笑說:「你今天的氣色好多了,要懂得勞逸結合,累的時候就休息一下嘛,搞壞了身體可就不值得了。」
傅華說:「謝謝孫書記的關心,誒,有件事要跟您報告一下,我和鄭莉準備離婚了。」
傅華這一層級的部屬,婚姻關係若是有異動,都必須跟組織報告,即使傅華不說,孫守義早晚也會知道這件事,不如主動說出來,省得日後被孫守義挑毛病。
「你和鄭莉要離婚?」
孫守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重複了一遍傅華的話,隨即詫異地問道:「怎麼回事啊,你們不是和好了嗎?」
一直以來,很多人都認為傅華之所以能那麼風光,就是得益於他的兩次婚姻。第一次婚姻,傅華娶了通匯集團的千金小姐趙婷,為傅華提供了財經界的人脈。第二次婚姻更厲害,娶了鄭老的孫女,讓傅華在政界有了強大的靠山。而傅華鬧出了好幾樁大事,卻依然能夠穩坐駐京辦主任的位置,也與這些勢力有著很大的關係。現在傅華突然說他要跟鄭莉離婚了,雖然鄭家不一定會跟他徹底了斷關係,但是今後對他的支持力度肯定會大大降低的,這等於是自斷雙臂,不知道傅華為什麼肯這麼做。
傅華不想告訴孫守義他跟雎心雄的事,這中間牽涉到的人和事太複雜,於是他避重就輕的說:「一言難盡,上次雖然和好了,但我們有些問題並沒有真正得到解決,積壓到現在,終於來了個總爆發。」
孫守義看了傅華一眼,說:「你剛才說準備離婚,那就表示還沒正式離婚,要不要讓沈佳出面幫你做做工作啊?」
傅華搖搖頭,說:「不用了,鄭莉的態度十分堅決,沈姐出面恐怕也無濟於事的,她讓鄭老出面逼著我簽了離婚協議書,因此我們是無法挽回了。好了,這件事我可向您做了報告,到時候您可別再來挑我的毛病啊。」
孫守義嗤了聲說:「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時刻盯著你要找你毛病似的。不過,你就是向我做了報告,也別忘了填好領導幹部婚姻變更情況報告表,上報組織部門存檔。這是規定的程序,不能少的。」
傅華點點頭,說:「行,我會填好表格上報的。」
「你去接我那天神情那麼憔悴,就是為了離婚的事吧?」孫守義猜測說。
傅華點頭:「是的,我並不想離這個婚,不過沒辦法,鄭莉堅持要離。」
孫守義勸道:「看開一點吧,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會明白,人與人的分分合合,其實都不過是過眼雲煙,當下你也許會很難過,但是過了那一刻,很快就什麼都煙消雲散啦。」
傅華點點頭,說:「我明白。孫書記,您這次回來,需要我和駐京辦為您做點什麼嗎?」
透過這番談話,孫守義和傅華僵持的關係似乎拉近了不少,孫守義就示好地說:「傅華,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聲對不起了,當初金達要免掉你的職務,我應該為你據理力爭才對,但是我不但沒有這麼做,反而附和金達的主張,讓他把你給撤職。」
孫守義主動地道歉,讓傅華十分意外,趕忙說:「孫書記,您千萬別這麼說,那件事情過去很久了,我都已經把它給忘了。」
孫守義心想:你真的能忘嗎,你心裏還不知道有多恨我呢,就笑了一下,說:「傅華,你先讓我把話說完好嗎?」
傅華說:「您說,我聽著。」
孫守義接著說道:「對那件事,我心裏一直很愧疚,你一直都很支持我,也為我們夫妻做了很多事,我卻在你最需要後援的時候,沒有挺身而出,給你相應的支持,很不應該。有幾次我想打電話跟你說聲抱歉,但是礙於面子,終究沒能開得了口。你沈姐為了這事也沒少責備我。今天我總算鼓起勇氣把這些話給說了出來,希望你聽了,能夠原諒我。」
自從他和孫守義有了矛盾後,沈佳對他和鄭莉就明顯疏遠了,以前還經常會請他們出來吃飯什麼的,之後連個電話都沒打過。孫守義說沈佳為了這件事責備過他,顯然是假話。孫守義今天這麼刻意地討好他,該不會是另有所圖吧?
傅華客套地說:「孫書記,您也別太自責,這些都是金達搞出來的,我從來都不認為您需要為此負上什麼責任,所以你千萬別再說什麼道歉的話了,我當不起的。」
孫守義看傅華並沒有因為他說的這些道歉的話而有所感動,心中便盤算著,看來要想打動傅華,必須要使出殺手?了。這所謂的殺手?不是別的,就是他和劉麗華見不得光的情人關係。
權衡再三,孫守義終於招供說:「傅華,你說我沒有責任是不對的。今天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那次金達要免掉你的職務,事先是跟我溝通過的,一開始我也有為你據理力爭,但是後來金達在我面前提到了一個人,拿這個人來逼迫我同意免掉你的職務,所以我才不得不向他妥協。」
孫守義接著說:「傅華,你大概也聽說了這個傳言,就是我跟市政府的劉麗華關係曖昧。這是我的一件見不得光的醜事,說出來我的臉上也無光,但是這是我對不起你的根源所在,我不講出來不行。」
傅華早就知道孫守義和劉麗華的事了,因而淡淡地說:「我聽過這個傳言。」
孫守義辯解說:「我因為孤身在海川,耐不住寂寞,就跟劉麗華發生了婚外情,我向你借的那三十萬,就是為了給她買房子的。金達也正是因為這三十萬,猜出了我和劉麗華的關係,便以此作為要脅,逼我同意免除你的職務。所以你明白了吧,我當時是迫於無奈的。我講出這件事,就是希望能得到你的諒解。傅華,你肯原諒我嗎?」
孫守義講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傅華的表情,見傅華的臉上波瀾不驚,絲毫不訝異的樣子,心中驚道:難不成傅華早就曉得他和劉麗華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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