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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錢對決之6【鋌而走險】

北京,海川大廈,傅華辦公室。
傅華正在看海川市發過來的文件,他的臉色十分凝重,顯示此刻他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鄧子峰和孫守義一方遲遲沒對他做出什麼不利的行為,讓傅華心裏有些摸不著頭腦,也讓他感覺有些煎熬。等待的滋味並不好受,尤其是在等待對手出擊的時候。
另一方面,胡瑜非拿走了羅宏明寄來的資料也沒有進一步的消息,傅華就無從判斷政壇形勢真正的發展方向,雎心雄越來越有聲有色的造勢活動讓他感到一種強大的壓力,壓得他也有些喘不過氣來。
傅華正在心情鬱悶時,高芸敲門走了進來,面帶焦灼之色的看著傅華說:「傅華,我怎麼聽說雎心雄讓嘉江省的警察來抓你,還動了槍,是真的嗎?」
傅華強笑了一下,說:「你別這麼緊張,事情已經過去了,沒事的。」
高芸面帶愧色地說:「對不起啊,傅華,讓你被我連累了。」
傅華說:「別這麼說,我本來就看雎家父子不順眼,又跟他們對著幹過,早晚必然會衝突起來的,所以我們倆也別說是誰連累誰了。誒,你們和穹集團怎麼樣,雎心雄對你們有沒有採取什麼報復行動啊?」
高芸嘆說:「這還用說嗎,我們接連幾個項目都遭到政府部門的為難,不得不暫時停下來,估計這都是雎家在背後搞的花樣。唉,本來我爸就說我處理跟雎才燾的關係太過急躁,現在看見我的時候,臉色更加難看了。」
傅華勸慰說:「你也別怪高董,和穹集團是他一手創立起來的,集團日子不好過,他心裏肯定是不好受的。」
高芸抱怨說:「我還是他女兒呢,真不知道在他心目中是財產重要,還是女兒重要呢?!」
傅華笑了起來,開玩笑說:「當然是財產重要了,女兒總是要嫁人的,嫁出去就是人家的人了。」
高芸也笑了起來,說:「我現在嫁不出去啦,東強和雎才燾的事先後這麼一鬧,在北京我高芸的名聲已經算是臭了,估計沒有哪個男人敢來招惹我了。傅華,這都要怪你,說起來這兩段關係都是你給我攪散的,如果我將來嫁不出去,我就賴上你了。」
傅華回說:「這你就打錯算盤了,我有老婆,你賴不上的。」
高芸臉上的笑容立時黯淡下來,幽幽的說:「有時候想想人也挺沒勁的,想找一個真心在一起的人怎麼就這麼難呢?」
傅華勸說:「高芸,你別這樣嘛,你條件這麼好,總會遇到真心喜歡你的人的。」
高芸慨嘆說:「會嗎?我覺得很難。曾經有那麼一刻,我看雎才燾對我那麼好,以為他並不是衝著和穹集團,而是真心喜歡我的,甚至我父親提醒過我最好不要去招惹雎家的人,我也沒覺得什麼。想說雎家是雎家,雎才燾是雎才燾,他們不是一回事,也許我可以嘗試去接受這個男人,現在才發現我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他還是想利用和穹集團才來接近我的。」
傅華心中有些同情高芸,雖然她漂亮能幹,和穹集團又擁有億萬資產,但是她接連遇人不淑,情路一直不順,便安慰她說:「高芸,你不要太受雎才燾的影響了,雎家父子都是卑鄙小人,他們猖狂不了幾時的。」
高芸笑說:「你這麼說雎家父子,是給我打氣呢,還是胡叔跟你這麼說的?」
傅華看了高芸一眼,說:「你來是想瞭解胡叔對雎心雄的態度?」
高芸說:「也有這方面的因素,現在一些強勢部門紛紛跟和穹集團為難,別說我爸爸心情不好了,全集團的人都感到很大的壓力,如果一直這個樣子持續下去的話,誰都不知道和穹集團能支撐到幾時。所以我來,一方面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事,另一方面也想知道胡家現在對雎心雄的看法。」
傅華的臉色凝重起來,如果一直受打壓,就算和穹集團在國內算是數一數二的民營企業,也是很難支持下去的。
傅華憂心地說:「高芸,我不想騙你,胡叔現在對雎心雄也沒有個明確的態度,那個楊志欣跟胡叔是一個陣營的,可是前幾天卻跑去雎心雄那邊示好,所以我現在也不清楚胡叔他們究竟是支持雎心雄,還是反對雎心雄。」
高芸恐懼地說:「慘了,連胡叔同一個陣營的人都跑去討好雎心雄的話,那就說明雎心雄肯定會得勢的,那和穹集團可就有的受了。傅華,我真的好害怕啊,你說,國家如果被雎心雄這樣的人掌控了,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惡劣局面啊?我們這些得罪過雎家的人,還能有活路嗎?」
傅華的心情也不輕鬆,但是他不像高芸這樣悲觀,他安慰高芸說:「不會的,我總覺得雎心雄這樣的人是不能長遠的,就算他想掌控這個國家,也得有這個命才行。」
高芸笑說:「你怎麼知道他沒這個命啊?難道你是算命大師?」
高芸說起算命大師,讓傅華想起了那個大師李衛高,他覺得此刻倒是可以用李衛高大師來調節一下高芸悲觀的情緒,就笑了笑說:「高芸啊,你別說,我最近還真是跟一位算命大師相處過一段時間,跟他學了幾手看相的功夫。」
高芸愣了一下,隨即取笑說:「你會看相?一定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傅華正經八百地說:「哪裏,我真的跟一位大師學過的,我記得大師教過我,像雎心雄這種女裏女氣,男人女相,說話就跟做戲一樣傢伙,典型的穿上龍袍都不像太子,根本就沒機會坐上龍墩。我上次碰到雎心雄的時候,就注意到雎心雄印堂發暗,一副倒楣相,我感覺他馬上就要變生肘腋之間,別說上一步了,他的問題太多,說不定很快就會被雙規抓起來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高芸看了看傅華,不相信地說:「你是哄我開心的吧?」
傅華說:「什麼啊,你可不要瞧不起我,我的看相是經過大師真傳的,靈驗得很。你不信的話,我再給你看看,你額頭很寬,鼻梁挺拔,一看就知道你心路寬,有擔當,不過你雙眉一高一低,說明婚姻方面暫時還不和諧,等到月德光輝、紅鸞星動,自然會找到如意郎君的。」
高芸被傅華說的一愣一愣的,笑著說:「你這是從哪學的詞啊,還什麼月德光輝、紅鸞星動的,挺有一套的。」
傅華笑說:「這下你相信了吧,我可是經過大師指點的。」
高芸笑罵說:「你就胡說八道吧!誒,我的兩個眉毛真的一高一低嗎?」
高芸說著拿出粉盒,打開裏面的小鏡子照著自己的臉,說:「究竟哪邊高啊?我怎麼看不出來?」
傅華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高芸啊,這時候我才覺得你真正的像個女人,只有女人才會在這種時刻還有心情關心自己的眉毛畫得是否好看。」
高芸沒好氣地說:「滾一邊去,我本來就是女人嘛。你告訴我,究竟是哪一邊高啊,左邊還是右邊?」
傅華原本是隨口跟高芸開玩笑的,並不是真的看出高芸的眉毛畫得哪邊高哪邊低了,但看樣子,他要是不跟高芸說究竟是哪邊高了的話,高芸是不會安心的,就笑笑說:「是左邊。」
高芸對著鏡子看了一下,說:「左邊真的是高了一點,你這傢伙,倒把我看了個仔細啊。」
高芸就對著鏡子把眉毛重新描畫了一番,然後對傅華說:「我知道你是逗我開心的,謝謝你了,現在我的心情好多了。希望雎心雄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趕緊被抓起來。」
傅華拍拍胸脯說:「你放心,我說的一定靈驗,雎心雄一定會被抓起來的。還有,你的紅鸞星也會很快就動的,你就等著你的如意郎君來追你吧。」
高芸的臉一下子變得無比通紅,她用粉拳錘了傅華的肩膀一下,嬌羞的說:「你這個壞蛋,就會拿我尋開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
辦公室的氣氛馬上就變得曖昧起來,傅華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挑逗的意味,就尷尬了起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去回應高芸。
恰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傅華趁機站起來,走到旁邊去接電話,化解了彼此的尷尬。
傅華看到打來的電話號碼並不熟悉,狐疑地問說:「你好,我是傅華,您是哪位?」
對方爽朗的說:「傅老弟,我是黎式申啊。」
傅華聽了,趕忙問:「是黎副廳長啊,你還好嗎?你這是在哪裏打的電話啊?」
黎式申回說:「我很好,我現在在嘉江省。」
傅華說:「你回嘉江省了?雎心雄沒對你怎麼樣吧?」
黎式申說:「他倒是想對我怎麼樣,不過也得有這個本事啊!老弟,你放心好了,我很安全。」
傅華這才放下心來,說:「你安全就好,你見過雎心雄了嗎?」
黎式申說:「見過了,跟他聊了很久,我們已經達成一致,他會透過關係推薦我去北江省出任公安廳的廳長,幫我調離嘉江省,也承諾我們之間的一切恩怨就此勾消。至於你和他的事,我也跟他交涉了,他同意事情到此為止,只要你不再攻擊他,他就會把恩怨都揭過去的。」
傅華感覺雎心雄跟黎式申承諾的條件似乎太好了,好的令他感覺到不可能的地步,他開始為黎式申擔心,覺得雎心雄給黎式申開出這麼好的條件,是為了麻痹黎式申,好爭取時間來對付黎式申。
傅華就想提醒一下黎式申,說:「黎副廳長,雎心雄給你這麼好的條件是真心的嗎?」
黎式申笑說:「我瞭解那個混蛋,那個混蛋根本就沒什麼真心的。」
傅華困惑地說:「那你還相信他?」
黎式申很有自信地說:「我相信的不是雎心雄,而是我手中掌握的資料,我手裏握著雎心雄作惡的罪證,包括那個財政廳副廳長邵靜邦提供的證據,他如果不向我低頭的話,他就等著坐牢吧。」
傅華詫異地說:「你有邵靜邦提供的證據?邵靜邦不是死了嗎?」
黎式申說:「邵靜邦死了不假,但是在他死之前,我跟他見過一面,他知道被雎心雄算計了,十分恨雎心雄,就對我說:『黎副廳長啊,你也小心些,別一味的死心塌地的為雎心雄賣命,免得到最後也跟我一個下場。』我看到雎心雄這麼對待邵靜邦,心中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就問邵靜邦還有什麼未了的心事沒有。邵靜邦就說他當初調撥那筆三億資金的時候也很害怕,所以當時讓雎心雄給他寫了一張條子。這張條子他一直保存著,於是就交給了我。」
傅華質疑說:「黎副廳長,這個條子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話,當初邵靜邦為什麼不拿出來保命呢?」
黎式申說:「他如果拿出來會死得更快,當時辦這個案子的人跟我一樣,都是雎心雄的心腹,要是拿到這張條子還不馬上就銷毀啊?他最後會交給我,其實也是看我對雎心雄有了戒心,才肯把藏這張條子的地方告訴我的。我跟你說,傅老弟,我可以十二萬分的肯定這張條子是真的,因為我看過那上面的簽名,跟雎心雄的字跡一模一樣。」
傅華反駁說:「那也不能保證一定是雎心雄簽的,也許是高手仿造的呢?」
黎式申笑笑說:「絕對不會,因為我跟雎心雄談的時候,提到過這張條子,雎心雄當時臉色就變了,直問我這張條子現在在哪裏?如果不是真的,他會這麼緊張?」
雖然黎式申握住了雎心雄的要害,但是傅華直覺上還是覺得黎式申不是雎心雄的對手,雎心雄如果這麼好對付的話,他也不會有今天這個地位了。
傅華忍不住警告說:「黎副廳長,現在雎心雄是不得不低頭,但是雎心雄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要小心他會使出手段報復你。」
黎式申說:「這我知道,雎心雄是什麼性子我不你清楚,你放心好了,我還留有後手的。老弟,等我去北江省上任後,我會專程跑一趟北京,跟你好好喝一次酒的。」
傅華心裏卻抱著悲觀的想法,認為這杯酒很可能喝不成,這不僅是因為雎心雄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黎式申,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胡瑜非已經將羅宏明舉報的資料拿走了,這些資料如果到了中紀委,恐怕就算雎心雄真心想幫黎式申成為北江省的公安廳長,也很難做到了。
但這些話傅華不能跟黎式申明說,只好笑了笑說:「那我就恭候你的到來了。」
黎式申豪邁的說:「到時候我們可要大醉一場才行!」
黎式申掛了電話後,高芸在一旁說:「這個黎副廳長是不是雎心雄原來的幹將黎式申啊?」
傅華點點頭說:「就是他,他現在跟雎心雄翻臉了,現在逼著雎心雄把他調到北江省做公安廳廳長。」
高芸不以為然地說:「這不太可能吧,且不說雎心雄有沒有能力幫黎式申坐上北江省的公安廳長,就算雎心雄有這個能力,估計他也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黎式申的,恐怕黎式申要有生命危險了。」
傅華看了看高芸,說:「你是說雎心雄要對黎式申不利?」
高芸說:「對啊,你難道不知道嗎,公安部門是受主管部門和上級公安部門雙重領導的,要任命一個公安廳的廳長,不僅需要所在省的同意,還需要徵得公安部的同意,想搞定北江省和公安部,就算是雎心雄再神通,也不是短時間內能辦到的,因此我判斷雎心雄這不過是穩住黎式申的緩兵之計罷了。」
傅華眉頭皺了起來,高芸的推測跟他的判斷基本上是一致的,看來黎式申的處境還真是很不妙。
高芸繼續說道:「另一方面,雎心雄也不會放黎式申去北江省上任的,那等於是放虎歸山,黎式申只要活著一天,就是他的心腹大患,他就會睡不安枕,所以他必然要除掉黎式申才行的。」
傅華苦笑說:「看來我們對這件事情的判斷差不多,我也認為雎心雄不會就這麼放過黎式申的。黎式申說他還留有後手,希望他這個後手真的有用。」
這時,傅華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胡瑜非打來的,傅華接了電話,胡瑜非問:「傅華,在哪兒呢?」
傅華回說:「我在駐京辦,胡叔找我有事嗎?」
胡瑜非說:「你過來一下,咱們聊聊。」
傅華正想瞭解一下雎心雄和楊志欣這兩個競爭對手目前的狀況,究竟現在誰占了上風?羅宏明舉報的資料有沒有被送到中紀委去?還有楊志欣為什麼還要跑去嘉江省跟雎心雄示好?這些問題這幾天一直縈繞在傅華心中,讓他心裏像被堵了一塊石頭一樣的難受。便說:「行啊,胡叔,我馬上就過去。」
掛了電話,傅華就對高芸說:「胡叔讓我去他那裏。」
高芸說:「你去吧,如果從胡叔那裏瞭解到什麼新的情況,別忘了跟我說一聲。」
傅華點點頭說:「行,回頭給你電話。」
傅華就去了胡瑜非那裏,胡瑜非依舊是一身休閒打扮,看傅華來了,示意傅華坐到對面,拿了一杯泡好的茶說:「先嘗嘗我泡的這杯茶夠不夠火候。」
傅華看茶湯紅豔明亮,嗅起來有一種果味的香氣,就說:「是紅茶啊。」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他現在的心思只在雎心雄和楊志欣身上,哪裏有心情去細細品茶的好壞,因此喝了一口之後,就將茶杯放了下來,看著胡瑜非想要發問。
胡瑜非說:「傅華,沉不住氣啦?逢大事要有靜氣。跟你說,這茶可是祁紅,你可別浪費了。」
祁紅是祁門紅茶的簡稱,著名紅茶精品,產於安徽省祁門一帶。祁門紅茶是紅茶中的精品,享有盛譽,詩云:祁紅特絕群芳最,清譽高香不二門。說的就是祁門紅茶高香美譽,香名遠播。
傅華也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不好意思地拿起茶杯再次細細品味。靜下心後,果然就品出這茶的不一樣來,不禁評說:「這茶滋味鮮醇酣厚、清香持久,香氣初嘗酷似果香,細品又帶有蘭花的香味,又有一種像蜂蜜一樣的甜香。果然是好茶啊。」
胡瑜非笑說:「這就對了,我記得我跟你說過茶道的真諦,其實茶道並不能讓茶泡得更香,而是讓人把心靜下來,只有心靜,才能真正品味出茶的香來。推而廣之,茶道跟處理事情是一樣的,只有靜下心來,才能把事情真正的處理好。」
傅華誠心地受教說:「胡叔,看來我要修煉到您這樣氣定神閒的程度,還需要下些功夫才行。」
胡瑜非笑說:「那是當然,怎麼,這些天看雎心雄造勢造得有聲有色,是不是把你悶壞了?」
傅華鬱悶地說:「是啊,我真是有點看不懂,中央的某某和楊志欣先後去了嘉江省,好像真的有要大推嘉江省那一套之勢,嘉江省這一套根本就是行不通的,他們也是大領導,怎麼連這一點都看不透呢?」
胡瑜非說:「你怎麼知道他們看不透啊?他們不是看不透,而是有些事情迫於形勢,不得不為之而已。這些領導心中都有他們自己的一盤帳的,他們會權衡利弊,從而做出對自己最有力的選擇。」
傅華看了看胡瑜非,說:「這麼說,現在是雎心雄占上風了?」
胡瑜非說:「某種程度上也可以這麼說,不過,我更願意把這比作黎明前的黑暗,越是天將要亮了,越是黑暗;但是黑暗總會過去,黎明總會到來的。」
傅華說:「我也知道黑暗總會過去的,但是這個黑暗究竟會持續多長時間呢?我看雎心雄現在的囂張氣焰,恐怕這股黑暗一時半會兒是過不去的。」
胡瑜非開導傅華說:「你不要只看一時,雖然一時片刻雎心雄占了上風,但不代表他會笑到最後。有時候政治比的不僅僅是誰強大,還要比誰更有耐心,有耐心就會守得雲開見月明的。誒,你知道嗎,楊莉莉這幾天一直待在嘉江省,據說跟雎心雄過從甚密。」
過從甚密可就不僅僅是出席見面會支持雎心雄那麼簡單了,難道關偉傳竟然把自己的情人讓給雎心雄?
這個做法可有點太超過了。但是聯想到雎心雄的好色,這也是不無可能的。也許關偉傳為了讓雎心雄幫他什麼忙,真的把楊莉莉獻給了雎心雄。
傅華不禁說道:「不會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兩個傢伙也太下作了點。」
胡瑜非笑說:「這有什麼不會的,一個女人而已嘛,你看看中國歷史上,為了保住自己的平安和權勢,多少男人將自己心愛的女人獻出去的?那個李後主不是將自己的老婆小周后獻給宋太宗趙光義嗎,宋太宗還找人畫了太宗臨幸小周后的圖呢。」
傅華嘆道:「這倒也是。誒,胡叔,能逼著關偉傳將楊莉莉獻給雎心雄,關偉傳遇到的麻煩肯定不是件小事,您沒查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
胡瑜非老謀深算地說:「我能不查嗎?現在關偉傳都對天策集團下手了,我再不查的話,真要坐看人家把天策集團給整倒啊!」
傅華忙說:「那您查到了什麼沒有?」
胡瑜非說:「無非是關偉傳涉嫌貪腐的事罷了,要查還不是很簡單的!我已經查到了,是關偉傳在做省長期間,幫助一個商人低價拿了塊土地,從中受賄一千多萬。現在拆遷方面產生了很大的糾紛,有人就向中紀委舉報了關偉傳。中紀委本來是準備要查處關偉傳的,據說雎心雄出面幫關偉傳溝通,讓中紀委把這件事情給壓了下來。」
傅華心想:原來是這樣啊,關偉傳等於給了雎心雄一個控制他的把柄,難怪他會幫雎心雄去對付天策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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