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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相師之21【天煞孤星】

大年夜,宿舍樓外突然燈光大作,小翼跑到窗臺上往下一看,兩輛悍馬吱嘎一聲,停在宿舍樓前。
從第二輛車上走下來一個顫巍巍的老人,藉著車燈往樓上亮燈的地方看。
「師父,有人來了。」小翼說道。
唐振東聽到小翼的話,探頭一看,很驚訝何老怎麼會找到這裏來了。
「唐師父,你真的在這裏。」何鴻燊看到唐振東,急忙喊了聲。
唐振東還沒等穿衣服下樓,就有兩個保鏢扶著何鴻燊上了樓,其中一個,唐振東認識,就是邵剛。
邵剛扶著何鴻燊進了屋,何鴻燊看著這不大但很溫馨的小屋一愣,不禁說道:「唐大師,你可真會享福。」
「何老說笑了,快請坐。」唐振東趕緊讓座給何鴻燊。
何鴻燊能找到這裏來,他手下的嚴密情報網起了很大作用,他早知于清影的死訊,並且從唐振東漫無目的的隨意行走中找到唐振東的行蹤,可見下了多大的工夫。
何鴻燊比唐振東去年見他的時候老多了,那時候何鴻燊精神狀態很好,比年輕人不遑多讓,但是現在何鴻燊明顯老了一大截,精神萎靡,眼神也不再如以前那麼銳利,似乎經歷了什麼事。
「你是賭王何鴻燊?您好,我是連鴻達,以前去何老的賭場玩過幾次。」連鴻達自我介紹說。
連鴻達看到何鴻燊有些面熟,卻不敢認,直到聽唐振東稱呼他為何老,連鴻達才真的確信眼前這個滿頭銀髮的老者,是澳門賭王何鴻燊無誤。
何鴻燊疑惑的看著這個跟自己說話的中年人,似乎有點印象,想了好半天,才一拍腦袋,叫道:「哦,我想起來了,你是紫金集團的連總,呵呵,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
「是啊,真是沒想到。」
何鴻燊沒想到在這裏能遇到連鴻達,連鴻達更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賭王會駕臨這麼一個小宿舍。
「連總,你跟唐大師也認識?」何鴻燊好奇地問。
「是啊。」連鴻達此時對唐振東的期望更高了,連何鴻燊這樣的賭壇大老都專程來拜訪唐振東,可見他必定是個有本事的人。
何鴻燊往在座的人看了一眼,鍾馥莉氣質出眾,一看就接受過良好的教育,身上有種富貴之氣,何鴻燊不禁問道:「這位是?」
「我是鍾馥莉,何老好。」
鍾馥莉落落大方的跟何鴻燊道了好。雖然鍾馥莉不好賭,但是何鴻燊的鼎鼎大名,即使是不好賭的人也認識這個澳門的地下皇帝。
「鍾小姐,你好,你跟哇哈哈集團的鍾慶後是什麼關係?」
「那是家父。」
「虎父無犬女,好。」何鴻燊久聞鍾慶後的大名,只是兩人還無緣見過面。
「何老,大年夜,一起喝杯吧。」唐振東給何鴻燊倒了杯酒。
何鴻燊沒有推辭,此時他正好需要酒精麻醉一下這段時間緊繃的神經。
一直到酒過三巡,何老才娓娓道來他的來意,原來他是為了孫女何婉容來的。
何婉容跟唐振東是因馬而結緣,她對唐振東更有一絲愛慕之情。賽馬大會時,唐振東就聽何老說何婉容生病,當時說是小感冒,沒有大礙,唐振東便也沒有多想;誰知道何婉容病得不輕,一發起病來,就渾身冷得打哆嗦。
「這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去年馬會時,婉容就感覺不大舒服,不過那時候症狀很輕,我們也一直當成是感冒來治。到了今年夏天,病情突然加重,一發病就冷得受不了,還時常昏厥。」
何老說起孫女的病,不禁老淚縱橫。
「沒去醫院檢查看看?」
「國內外著名的醫院都去了,不過醫生都束手無策。有說是漸凍症的,還有的說是神經方面的疑症,各種說法都有,卻找不出真正的病因。」
以何鴻燊的財力和物力,不管是想一個人死還是活都不難,但是這次面對孫女的病,他卻是束手無策。
「那何老,我能幫你什麼忙呢?」
「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風水大師陳伯,他跟我說,婉容的病很像是九陰絕脈。」
「九陰絕脈?!」
唐振東聽了心頭大震。因為于清影就是九陰絕脈死的,自己妄圖逆天改命,雖然改命算是成功了,但是仍舊不能挽回她的生命,這是唐振東心中永遠的痛。
「陳伯是香港風水界的泰斗,見多識廣,而且術法極高,他說九陰絕脈是天下第一絕症。不過,也不是絕對的,如果還沒到全部經脈都閉塞的程度,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哦?」用逆天改命都無法扭轉的命運,竟然還有一線生機,讓唐振東產生了好奇。
「陳伯說,他聽他師父告訴過他,在苗疆,有種跟天山雪蓮並稱的奇珍,叫火海金蓮,這火海金蓮生在雪線上,非常不容易找到,之所以世間都知道天山雪蓮,卻少有人聽過火海金蓮。」
火海金蓮?唐振東想起自己前年跟徐月嬋去苗疆時,正值地獄之門大開,自己險些葬身蟲口,地獄之門的盡頭火海岩漿上,就有一朵金色的雪蓮花。當時為了給徐月嬋解毒,唐振東採摘了火海金蓮,沒想到這火海金蓮竟另有妙用。在火海金蓮旁邊的石頭上,還長了一朵未成熟的黑色小花。
「唐大師聽說過這火海金蓮?」何鴻燊帶著期盼問道。
「聽說過。」唐振東悵然若失地回說。如果他知道火海金蓮可以挽救于清影的性命,他就算拼了命也會取來。哎,這就是命!
「唐大師,我本來想請你幫婉容看看病的,但是……」
「沒事,我正好這幾天沒事。咱們什麼時候動身?」
何老對唐振東不錯,幫了他不少忙;現在他為了孫女的病還不辭辛苦找到自己,不管怎麼說,他都必須去看看,藉機回報他。
「謝謝唐大師了,事不宜遲,現在就動身吧。」
「好!」唐振東二話不說,說走就走。
鍾馥莉聽了,跟著站了起來,說:「我也去。」
「等等,我也去!」連鴻達也要跟著。
連鴻達是想要知道唐振東的本事究竟有多大,此行又能拉近跟何鴻燊的關係,也是一大好處。
何鴻燊開了兩輛悍馬過來,要坐下幾個人當然沒問題。連鴻達在車上,就安排手下負責哇哈哈河源分廠的保全,一行人前往香港。

唐振東再次見到何婉容,何婉容沒像何老說的渾身發冷,只是比去年見到她的時候消瘦許多,瘦成了皮包骨。
不過她見到唐振東後,精神狀態立即好了很多。
「東哥哥,你來了。」
何鴻燊見到孫女精神不錯,也很高興,「婉容,今天感覺怎麼樣?」
「爺爺,我從來沒像今天感覺這麼好過。」何婉容說。大概是見到了唐振東,她的神色果真看來不錯。
「那就好,那就好。」何鴻燊牽過何婉容的手,「婉容,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鍾馥莉鍾小姐,這位你叫連叔就行,這是唐振東的徒弟,小翼。」
「那個,爺爺,我想跟東哥哥單獨說幾句話,行嗎?」何婉容央求的看著爺爺何鴻燊。
「那各位,咱們先去外面喝壺茶吧。」何鴻燊招呼著大家。又趁空給唐振東使了個眼色,讓唐振東看看何婉容的病。唐振東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東哥哥,影姐姐的事,是真的嗎?」
鍾馥莉走在最後,聽到何婉容問唐振東道。影姐姐的事是什麼事?鍾馥莉心頭一震,隱約感覺到了什麼。
「東哥哥,不要難過,影姐姐是好人,她在天堂一定會很好的,她會一直看著你的,你好,她就好。」
唐振東也算跟何婉容共患難過,在法國餐廳吃飯時,超能力者伽略林的精神攻擊,還有銀河賭場的王雷和日本黑龍會的追殺,一幕幕往事湧到唐振東腦中。
「我本想隨她去的,但是她叮囑我要好好活著,只是沒有了她,我的生命已經毫無意義。」
何婉容見唐振東心情低落,也不再多說,陷入了沉默。
唐振東提起精神問道:「說說你的病吧,你什麼時候發覺自己得了這種怪病的?」
何婉容想了想說:「從夏天開始,我就特別怕冷,我本來就挺怕冷的,不過那種冷,跟現在這種冷不一樣,以前的冷是皮膚起雞皮疙瘩,現在的冷卻是感覺骨頭都凍僵了那種感覺。」
「這種現象前後,你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或者見過什麼奇怪的人?」唐振東又問。
何婉容搖搖頭,「沒有啊。其實這種情況並不是從今年夏天才開始的,應該說從去年就這樣了,馬會前,我本來準備騎著爺爺的純血馬去參賽的,結果竟然感冒了,感覺渾身無力、頭暈眼花,害得我都沒去看東哥哥你騎著火雲奪冠的英姿,真是遺憾。」
說著,突然何婉容捂著頭,牙根緊咬,身上瑟瑟發抖,而且越發劇烈,彷彿篩糠一般。
「東,東,哥哥,我,我冷。」
唐振東伸出手,在何婉容的後腦及後背幾個穴位上連續不停的拍打著,並將一股股精純的內勁傳遞過去,何婉容這才慢慢恢復正常。
「身體放鬆,放鬆,再放鬆。」
唐振東牽過何婉容的手,一縷神識沿著何婉容的手遊走至她的全身。發現她體內的奇經八脈大多鬱結不通,只有任督二脈貫穿的主脈還留有一絲空隙,這跟于清影的症狀一模一樣,不過要比于清影的症狀輕微一些。
奇怪,自己認識的女人竟然有兩人都得了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千古絕症;要說這是巧合,這也巧合的太過分了吧。
唐振東的懷疑不無道理,雖說無巧不成書,人生在世,遇到的都是巧合,但是巧合也分機率,機率太高就不是巧合了,而是疑點。看來陳伯的話是真的,何婉容的確還有機會活命,只要他能找到火海金蓮。唐振東決定馬上出發,再去一趟苗疆的地獄之門。
唐振東支開何婉容,找到何鴻燊,對他說明對何婉容病情的看法:
「何老,據我觀察,婉容的病,還沒到九陰絕脈,或許叫做六陰絕脈更準確一些。」
「此話當真?」何鴻燊升起了一絲希望。
唐振東點點頭,「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這樣,不過即使是六陰絕脈,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
「對,對,我馬上再多安排人去尋找那火海金蓮,看看能不能找到。」何鴻燊急忙吩咐邵剛:「你趕緊聯絡人,讓他們抓緊時間尋找火海金蓮,獎金再提高一倍,不,五百萬,讓他們快點去找。」
「爺爺,這火海金蓮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很難找?」何鴻燊剛說完,何婉容出現在後面。
「陳伯說,火海金蓮是你這種病的剋星,找到它,你就有救了。婉容,你別擔心,爺爺一定會找到這火海金蓮的。」何鴻燊安慰何婉容道。
「爺爺,你就別騙我了,火海金蓮哪是那麼容易找到的。」何婉容嘆了口氣,並不相信何鴻燊的說法,道:「爺爺,我長這麼大,錦衣玉食,豪門名車,按說是很幸福的,但是我總感覺我的人生缺了點什麼,今天我見到東哥哥,才想到我從來沒談過戀愛。爺爺,我的時間不多了,我想談場戀愛可以嗎?」
「婉容,你喜歡哪家的公子,爺爺就算拋下這張老臉不要,也幫你去求這門親。」何鴻燊心疼地說。
「呵呵,爺爺,我喜歡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何婉容聽到爺爺的話,甜甜地笑說。
何鴻燊是關心則亂,鍾馥莉跟連鴻達是局外人,從何婉容開口,他們就知道何婉容說的人是誰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何婉容對唐振東的情意。
何鴻燊左右看了看,才明白孫女的意思,苦笑道:「唐大師是爺爺請來為你看病的,而且你知道他有家室了。」
「清影姐不在了,東哥哥已經恢復單身,我為什麼不能代替清影姐照顧東哥哥?我為什麼不能跟他談戀愛?爺爺,你也別騙我了,我早就知道這種病是絕症,東哥哥那麼愛清影姐姐都毫無辦法,我又怎麼會有救?!爺爺,求求你了。」何婉容眼裏噙著淚哀求道。
何鴻燊眼睛也濕潤了,他無助的看向面無表情的唐振東。此刻,何鴻燊沒有一代賭王的風采,只是個疼愛自己孫女的耄耋老人。
唐振東彷彿何婉容說的不是自己的事一般,臉上沒有表情,但是鍾馥莉卻能看到他心底的悲傷,雖然他面上無動於衷,但是心裏卻像啼血的杜鵑。
這一瞬間,鍾馥莉讀懂了唐振東。怪不得他眼底總有種深深的悲傷,他流落他鄉,不肯回家,原來是這樣!鍾馥莉突然有種走入他內心世界的感覺。
「爺爺,你看,東哥哥不說話就是默認了。」何婉容高興的拉著何鴻燊的手說。
也只有何婉容會認為唐振東的不說話是默認,連鴻達心中暗暗搖頭,真是個單純的姑娘。
何鴻燊有些為難的看著唐振東,那眼神是希望唐振東裝作答應,就算了了孫女生前的最後一個願望。
在何鴻燊心中,也懷疑火海金蓮只是個傳說,現實世界中根本不會存在,要不然自己派出尋找火海金蓮的人馬不少,各個都是精英,然而這麼久了,仍是一無所獲。
無奈,唐振東緩緩搖頭道:「何老,婉容的垂青我很感謝,卻不能接受,因為我心中只有亡妻一人的位置,再也無法容納他人,請你見諒。」
唐振東的話,讓鍾馥莉鬆了一口氣,雖然她也很同情何婉容的病情和遭遇,但是要讓自己喜歡的男人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即使不發生什麼,心中也很難接受。
「啊?!」何婉容聽了,心口一陣絞痛,虛弱地伏在何鴻燊肩上。
「不過,我可以試著去尋找這火海金蓮。可否事先安排我見一下陳伯,我想瞭解這火海金蓮的特性。」
「好,我馬上聯繫。」
何鴻燊的效率很高,不到十分鐘就約好了陳伯。
由於連鴻達和鍾馥莉等人昨晚基本沒怎麼睡,何鴻燊先安排他們住下;所以,只有何鴻燊跟唐振東還有何婉容一起去拜見陳伯。

陳伯一身的白色唐裝,目光湛然,炯炯有神,充滿了智慧,彷彿一眼就能看到人的心底去。
陳伯看到唐振東一行人,迎出門道:「貴客盈門啊,裏面請。」
「小友師從何人啊?」陳伯問道。
「小子的師父上徐下卓,鬼谷門。」
「鬼谷門,」陳伯大訝,「鬼谷祖師創立鬼谷派,雖然不以風水相術聞名,卻是真真正正的風水相術界的鼻祖,徐卓?莫非是號稱鬼谷祖師最得意的徒弟徐福一脈?」
唐振東點點頭,「陳伯見聞廣博,在下佩服。」
閒聊幾句後,唐振東問起關於火海金蓮的事。
「火海金蓮,天下至寶,生長在雪線上火海之間,是驅毒聖藥,藥性猛烈霸道,是唯一能對還沒完全閉塞的九陰絕脈治療的聖藥。古書上把雪蓮稱作療傷至寶,但是這火海金蓮完全是雪蓮沒法比的。」
「唐大師說,婉容的病還沒到九陰絕脈的地步,算是六陰絕脈,按陳伯你看,婉容是否還有一線生機?」何鴻燊在一旁問。
「如果還不到九陰絕脈,那這火海金蓮確實可以醫治,火海金蓮就如一劑猛藥,只要有一絲縫隙,藥勁就能通過縫隙拓展淤塞的經脈。只是如果到了九陰絕脈的程度,身體全部經脈都已經閉塞,即使是火海金蓮也無力回天。不過,這火海金蓮……」
陳伯本想說這火海金蓮他也只是聽師父說過一次,到底世界上有沒有這種東西誰都不知道,搞不好這根本只是一個傳說,到哪裡去找。
「唐大師說他有幸見過一次,他這次來,就是想跟您確認一下火海金蓮對九陰絕脈的醫治效果。」
「哦。」陳伯點點頭,看向唐振東,「小友當真見過這傳說中的火海金蓮?」
「見過,不過不知道跟陳伯說的是不是同一件物事。」
「聽說這火海金蓮生長條件十分苛刻,對環境要求很高,必須是炙熱高溫下的土壤才能孕育這火海金蓮。另外傳說火海金蓮開花時金光湛然,彷彿鍍了一層金,不過火海金蓮並不是一長成就是金色的,幼苗時是黑色,跟岩漿周圍的石頭顏色很相似,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成熟後的火海金蓮才是金色的,也只有這聚集了天地精華的金色蓮蓬中的蓮子,方能治療這九陰絕脈。」
唐振東心中陡然一震,他記得當時自己採下那朵金色蓮花時,旁邊還有個凋謝的花骨朵,因為這花骨朵遠沒有金色蓮花那樣吸引人,所以唐振東採摘的時候,只採了那朵金色蓮花,經過陳伯這麼一說,極有可能那花骨朵其實是金蓮盛開後的蓮子,唐振東突然感覺心如貓抓,想趕緊啟程,再去一趟地獄之門。
「陳伯,小子還有個疑問,那尚未成熟的黑色金蓮有沒有療傷功效?」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這未成熟的金蓮,恐怕就算有效,也是效果甚微吧。但是有一點,據家師所言,這火海金蓮一般是雙生雙盛,天地奇珍向來都是一陰一陽,這點你要注意。」
「何為雙生雙盛?」
「雙生雙盛就是一陰一陽的金蓮,一般都一起開花結果,一旦有一枚凋謝,另一枚也將殉情而凋謝,當然,我也是聽師父說的,不知道真假。」
「啊?!」唐振東聽後大驚。雙生雙盛?在他的記憶中,好像在不遠處另一塊石頭上,還有一株黑色未成熟的火海金蓮。
哎,太亂了,唐振東本來還挺有信心找到這火海金蓮的,但是經過陳伯這麼一說,唐振東又沒有了信心。不過陳伯也只是道聽塗說,做不得準,無論如何,自己還是要試試看。
「陳伯,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如果到了真正的九陰絕脈階段,是不是就算有這火海金蓮,也不能醫治?」
陳伯想了想,有所保留地說:「這個我真的不敢說,好像師父是這麼說過,但是世間之事沒有絕對,一種絕症出來,應該就會對應出一種或幾種解決這種絕症的方法,畢竟古醫術上說的也只是當時的經驗,醫學是不斷發展的,你說是嗎?」
陳伯這話,其實是變相的安慰唐振東,其實,他的師父是說一旦九陰絕脈已成,天下就真的無藥可治了。
「哎,不瞞您說,內人就是死於九陰絕脈,如果我早一天知道火海金蓮的作用,或許我就有機會挽回她的性命,可惜造化弄人。」
唐振東深深的嘆了口氣。
「人生無常,小友請節哀順變,別太過傷心,我想弟妹一定也不希望你思念成疾。」陳伯也感嘆道。
突然,陳伯靈光一閃,九陰絕脈極其罕見,絕大多數人聽都沒聽過,更別說見到了,而眼前這人能連連遇到兩個身患九陰絕脈之人,不能不說是個奇特的機緣。
這個機緣說明什麼呢?上天不會憑空安排兩件不可思議的事密集的發生在一個人身上,或許真的會有奇蹟出現,陳伯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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